。谁知那衙役毫不领情,猛地一把将钱打掉在地。
“你把我们当成叫花子吗?就这点钱,也想打发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秦秽心中暗暗恼怒。
“那官爷,您倒是说说,究竟要如何处置,小的定当照办。”
衙役冷哼一声。
“罚款!重重的罚款,若是不拿出足够的银两,就直接封了你们这铺子!”
秦秽紧紧咬了咬牙,说道。
“官爷,能否请您再通融通融。”
衙役却不再理会秦秽,转身开始驱赶店里的客人。
铺子内混乱不堪,客人们惊恐地四处逃窜,桌椅倾倒,货物散落一地。
秦秽见此情景,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得先让伙计们停业。
在接下来的数天里,那几个衙役愈发变本加厉,每日都来铺子找茬。
不是说这里不符合规矩,就是说那里有问题,搞得铺子根本无法正常营业,生意一落千丈。
秦秽满心疑惑,四处打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霍大德竟是司马虞的表叔,此番种种刁难,分明是故意为了折腾他。
秦秽气得浑身发抖,决定去找司马虞理论一番。
“司马虞,你怎能如此卑鄙无耻,竟让你表叔这般刁难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司马虞却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轻抿一口茶。
“秦秽,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当初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去参加那乡试,自讨苦吃,如今这局面,都是你自找的!”
秦秽斥责道。
“你如此心胸狭隘,就不怕遭天谴,得报应吗?”
司马虞放下茶杯道。
“报应?哼,你少在这吓唬我!在这瞿县,我表叔手握大权,他说一不二,你能把我怎么样?”
秦秽说道。
“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你这样的做派,早晚把你那个糊涂表叔也给害了!”
司马虞仰头大笑。
“王法?在这瞿县,我表叔的话就是王法,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妄想与我们对抗,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秦秽转身拂袖而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讨回公道,让这等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下定决心,直接去找县令霍大德讨个说法,秦秽来到县衙门前,请求面见霍大德。
霍大德冷冷问道。
“你找本县令所为何事?”
秦秽言辞恳切地说道。
“县令大人,小的秦家铺子一向奉公守法,不知为何近些日子总是被衙役们百般刁难,还望大人明察秋毫,为小的做主。”
霍大德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大胆!你竟敢质疑本官的公正执法?简直是无法无天!”
秦秽说道。
“大人,小的绝无此意,只是心中实在委屈,希望大人能给小的一个合理的解释。”
霍大德鼻子里哼了一声。
“解释?你的铺子问题重重,本官依法处置,有何不妥?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
秦秽据理力争道。
“大人,若是小的铺子真有问题,小的甘愿接受惩罚,但这般无缘无故地故意刁难,小的实在是难以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