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秽拉着秦雪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大姐,我们走,这笔账我迟早会讨回来,他们会后悔的!”
回到家中,秦雪依旧哭泣不止。
“大姐,别哭了,为这种人不值,他既然如此无情无义,你又何必为他伤心?”
秦雪抽泣着。
“我不甘心啊,我付出了那么多,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放心,大姐,我一定会努力让我们家过上好日子,让那些曾经欺负我们的人都后悔莫及。”
此后,秦秽更加拼命地努力经营生意,同时在府学中刻苦读书。
每日天不亮,他便起床读书,直到夜深人静,依然在烛光下温习功课。
在店铺里,他用心打理生意,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
一日,在府学的课堂上,夫子王贤提出了一个极为复杂的难题,众人皆沉默不语。
秦秽略作思考,心中便有了答案,回答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夫子赞许地点点头。
“秦秽,你这见解独到,颇有才华啊。假以时日,必能有所作为。”
同学们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小声地议论着。
下课后,一位富家子弟孙贵仁走到秦秽面前道。
“哼,不过是一时的运气罢了,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是提前知道了答案。”
秦秽淡然一笑。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像有些人,空有财富却无头脑。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荒废学业。”
那孙贵仁恼羞成。
“你说谁呢?你这穷小子,敢这么说我?你就不怕我收拾你,你真的胆子大到头了。”
“谁对号入座就是说谁。自己心里清楚。”
这时,旁边的同学们纷纷围过来劝解,生怕他们打起来。
令秦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孙贵仁竟然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将他告到了学丞衙门。
还信口雌黄地诬陷他在府学中欺凌同学,并且强烈要求将他从府学中开除。
学丞钱治忠收到这份状告后,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他心里清楚得很,张通判与秦秽之间有着解不开的疙瘩,这件事处理起来可真是棘手得很。
思来想去,他最终决定亲自前往张府拜访,想要听听张通判对此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来到张府,钱治忠被下人引入,张通判正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品着香茗。
钱治忠赶忙拱手作揖。
“张通判,今日在下贸然来访,实在是有事要向您请教啊。”
张通判说道。
“钱兄,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钱治忠说道。
“张通判,府学中最近出了一桩不小的纠纷,有个叫秦秽的学生,被人状告欺负同窗,按咱们府学的规矩,这种行为应当严惩不贷,可我仔细一打听,这秦秽似乎与您有些纠葛,所以今日特地前来,想听听您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