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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第3页）

“横看成岭侧成峰”。

谭丽斥道：“抄袭！”

“远近高低各不同”。

杜丽萍道：“公然剽窃！”

李刚接着吟道：

“我凌绝顶挥宝剑，

推云拨雾扫顽冥。”

金屏道：“貂尾续得还不错。”

李刚道：“开个玩笑，我还有‘八达岭怀古’一首，请各位贤妻斧正。”

“巍巍碉楼起群峰，

茫茫大地走蛟龙。

凛冽寒风今又是，

犹闻边卒更鼓声。”

金屏带头鼓掌道：“没想到我们的夫君还是个诗人，对仗工整，立意也可以。我们也不能让他专美于前，大家凑一首，也算来长城留个纪念。”

艾琳娜道：“不行，我中国话还说不好，怎会作诗？”

金屏道：“作诗不难，咱们就以长城为题，说几句有关长城的话，一人一句，就作出来了，五言八句，正好一人一句。杨柳先说。”

杨柳憋了半天，

才说道：“东起老龙头”

艾琳娜：“西至嘉峪关”

谭丽道：“绵绵两万里”

杜丽萍：“时时起狼烟”

金屏道：“君乘追风马”

银屏道：“鼎立天地间”

张雯道：“手挥降龙杵”

严露道：“弹指退敌顽”

李刚鼓掌道：“好诗，好诗，快拿笔记下来。”

谭丽和杜丽萍齐声道：“以便后人传诵。”

说罢，几人会心的笑了起来。

下了八达岭，回到北京饭店。

晚饭的时间还早，东来顺距北京饭店不远，就在东风商场北头，步行半个小时就到了。李刚他们顺王府井大街新华书店向北走，边走边观赏两边的街景，杨柳几个买了糖葫芦，边走边吃。东风商场里的东西虽然丰富，但对她们来说已经入不了眼。后来在卖食品糖果的副食部，买了一些蜜饯、糖果、糕点、王致和臭豆腐。

上了东来顺二楼，里面挤满了吃涮羊肉的人，排队买票的还有几十人。李刚问服务员贵宾室的位置，服务员将他们领到一侧，进了大包间，曾铭、杨威、克拉诺夫夫妇已经等在那里。

李刚用俄语问候了克拉诺夫夫妇，艾琳娜坐在叶连娜傍边，为他们当翻译。

不多会，两个大紫铜火锅上了桌，粉红色的羊肉也端了上来。那羊肉片片对折，纹理清晰，“薄如纸、匀如晶、齐如线、美如花”。佐料包括芝麻酱、绍酒、酱豆腐、腌韭菜花、卤虾油、酱油、辣椒油及葱花、香菜等，集香、咸、辣、卤、糟、鲜等多种口味为一体，加上店中自制的白皮糖蒜和芝麻烧饼，吃起来醇香味厚，口感独特，加之该店的涮肉火锅身高膛大，容炭多而不飞灰，底部的铁箅子粗而疏，易于通风供氧，保证炭火始终硬旺。

克拉诺夫夫妇头一次吃火锅，使用筷子不太熟练，艾琳娜涮好了羊肉，夹到他们的小碟子里。

李刚吃了几口涮羊肉，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好吃，羊肉有点发柴，膻气也很重，大概人吃不饱，羊也养不肥吧。

克拉诺夫却说：“好吃，好吃，欧亲哈拉少！”大口喝着“莲花白”，问李刚：“你为什么不喝？”

李刚喝了口二锅头，放下酒杯。

曾铭感到气氛有些沉闷，问李刚：“是不是酒不好？要不要换茅台？”

李刚道：“不，这酒很对我的口味。我上楼时见到那些等着吃这口涮羊肉人们，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酒喝到口里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