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的眼微亮的天
好一次失眠
回忆轻易带走了时间
有些从前太执念
那痕迹太明显
而故事被遗憾画上了终点
为何不放既是过往云烟
想要遗忘怎么反复挂牵
往哪里找安慰会简单一些
我被思念制约快乐显得卑微
怎么不放早是过往云烟
越想遗忘越是反复挂牵
而你在心里面要怎么道别
说这半句再见已过了多少年
无解
一端在彼一端在天
两端成直线
直线永远画不出个圆
那些从前太尖锐
谁脚步太遥远
让结局被遗憾写下了句点
为何不放既是过往云烟
想要遗忘怎么反复挂牵
往哪里找安慰会简单一些
我被思念制约快乐显得卑微
怎么不放早是过往云烟
越想遗忘越是反复挂牵
而你在心里面要怎么道别
说这半句再见已过了多少年
无解
……
歌声还在继续,言笑已经只能借着栏杆扶手的力量撑住自己,不至于猝然倒地。
这首歌,她很少听,一字一句,像在割肉剜心。
她有时候甚至怀疑,她和章程之间,是不是连半句再见都没说完。
她不知道,在章程的心里,他们之间的故事是怎样的,也充满遗憾吗?
只怕不是!
就如歌里唱的一样,在章程眼里,言笑,早是过眼云烟了。
只有她,困在往事里。
那年她表白,清冷温柔的暗夜里飘来的是孙燕姿的歌,他们是伴着弹唱的歌声,互剖心迹,牵了彼此的手,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