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天笑着在床边坐下,由衷感叹道:“真好看。”
“是、是么”
被魏长天这一夸赞,梁沁头埋的更低。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然后才小声问道:“长天哥,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唤你相、相公了啊”
“哈哈哈,随你,你想叫什么都行。”
“那、那我能不能还是唤你长天哥”
“当然可以啊。”
“长、长天哥”
“怎么了?”
“我们该结发了”
“结发?哦,对对对。”
魏长天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昨天小徐同志反复叮嘱的那套入洞房之后的流程。
先结发,之后喝交杯酒,然后掷盏,再然后才能干那事
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绑了红绸的剪刀,魏长天先是剪下了梁沁的一缕长发,然后又将剪刀交给后者,由梁沁再剪一缕自己的头发。
两缕头发旋结,是谓“结发”。
“哗啦”
看着梁沁小心翼翼的将二人的头发放进小绸袋中绑好,魏长天笑着取过酒壶倒了两盏酒。
透明的酒水在杯中打着旋,酒香柔和。
二人各自举起酒杯,视线对在一处。
不过下一刻,梁沁却突然小声犹豫道:
“长天哥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嗯?”
魏长天自认为自己一直装的挺好,但没曾想竟然还是被梁沁看出了异样。
“没事,别多想。”
“哦”
梁沁轻轻点了点头,又轻轻跟魏长天碰了碰杯。
杯中之酒入喉,掷盏于床榻之下,一仰一合,俗云大吉。
至此,今天所有的流程终于都走完了。
红红的喜帐合掩,梁沁微微颤抖着一件件褪去身上的秀禾服。
直到这时魏长天才察觉到她的发间居然还戴着那根木簪。
而就在他看着木簪发愣时,一个无比温柔与幸福的声音忽然轻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