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简直混账!谁人给他们的权利取消学子们乡试的资格!”姬渊连骂好几声混账。
彰显此刻他有多愤怒。
这是动摇了国法啊,这是不让人活了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不说,还在别人科考的路上使绊子。
若是心性不坚的早就被这接连的打击伤的体无完肤。
无心应考。
还好子桓够坚韧、还好子桓有一颗强大的心。
否则子桓能不能活着来到京城,都难说。
这次楚探花学乖了,不再开口说于子桓。
反正现在事情没有涉及到他的身上。
他倒要看看楚状元这个伪君子,再怎么装好人。
姬渊怒视这楚氏族长和楚状元,不善道:
“当年之事,本官会一并查清,并且上禀圣听。”
“莘莘学子可是南楚国的骨血,岂可容人肆意残害。”
老族长听到上禀圣听四个字,险些坐不稳。
这等小事儿,这位姬大人怎的如此较真,他们只不过是不想于子桓同状元一起参加科考。
又不是以后都不让他考了,干嘛还要禀报给圣上听。
“大人,当年确实是于字桓偷的我家状元的银钱,他一个连温饱都混不上的学子,哪里来的十两银子。”
“反而是我们家状元拿去交束脩的十两银子平白无故的没了。”
“若大人真的去查,也只会牵累到于子桓。”
老族长说着回忆着当年之事。
“十两银子并非是小钱,状元当即禀报给了院长,院长下达命令立即封锁了学院,并且挨个查探。”
当年状元做了完全之策,为了能陷害于子桓不能参加乡试。
他可是先让人将于子桓支出去,并且将于子桓的十两银子,换成了楚慕每年给楚家的官银。
而且还将他自己的荷包一并放在了于子桓的枕头底下。
“大人,当时状元的荷包可是在于子桓的枕头底下被找到的,里面正是状元丢失的十两银子,那可是将军给楚氏族人的,银子上面都有官家的印记。”
“你若不相信老朽的话,可派人前去锦州学院亲自询问,当年此事影响十分恶劣,在场之人众多,随便询问一位学子都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
沈昭听着老族长的心声,真的很想爆锤楚慕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