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桓,来到京都城天子脚下了,你劣根性居然还不改,你手上的文房四宝是哪里来的?可是你偷的!”
另一名学子接话道:“堂兄这个于子桓在锦州时,就手脚不干净,经常偷同窗的东西,小到一张纸,大到银钱,不止一次被人逮住,因为此事他还险些坐了牢。
若不是夫子见他可怜,他现在早就在牢狱中蹲着了。”
楚状元见那两人说得差不多了,也适当说道:
“兄长仁善,让于子桓借住在府上,但是于子桓他实在不配。”
“他满身劣迹,若是在京都犯了什么事儿,冲撞了贵人,到时兄长跟着受累。”
老族长也开口说道:
“慕儿,这于子桓现在只是个秀才,他不在锦州迎战乡试,现在却出现在京都城来投奔你实在可疑。”
老族长见“楚慕”不说话,又道:“慕儿,堂祖父知道你心性善良,心怀天下苍生,但是有人是不值得可怜的。
你别瞧着于子桓他看上去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其实啊他在锦州……”
老族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沈昭问道:“他在锦州怎么了?”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是怎么诋毁于子桓。
于子桓虽然问心无愧,但是听到兄长的询问,心里闪过一丝落寞。
如果兄长信了这些人的话,他以后是不是又成为孤身一人了。
于子桓的手紧了紧,这些本就是他不该渴求的不是吗。
老族长似是有难言之隐,在沈昭迫切的目光下,终于开口道:
“他同一位青楼女子有瓜葛,读书人不将心思用到做学问上,却整日里同那青楼女子鬼混,甚至为了那女子与卖猪肉的屠夫发生争执,还被人给打伤了。”
沈昭目光看向于子桓,“他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于子桓眼中流露出一丝凄凉。
“不是,兄长你信子桓吗?”
“于子桓,这是我堂兄可不是你兄长,你瞎喊什么!”楚状元身边的楚榜眼开了口。
“你敢说你当初没有偷东西!都闹到了院长那里,若不是怕有损学院清誉,你以为罚你在学院门口跪足两天两夜就了事了吗?”
楚探花也开了口,“于子桓上次你偷状元兄的银钱,状元兄不忍你被学院除名失去科考的机会,才没有报官将你抓进牢房。”
“你别不认,那银子可是从你枕头底下翻出来的,你一穷二白的连束脩钱都是变卖了你家祖宅凑齐的,哪里来的银钱。”
于子桓神情愤怒地看着他们。
这些都是他们陷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