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立马派人去办。”
沈昭望着张良离去的背影,眼眸微闪她之所以让张良去请大夫。
是因为京中军的军医她信不过,加之现在军中缺少药材,就算让他们来了也是无用。
想要动摇人心,第一步就是两相比较。
她敢笃定,那些酒囊饭袋们现在正兴奋得了大权,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来跟随他们受苦受难的兵。
就算想起来,也不会掏出银钱为他们请大夫,而是会敷衍的让军医去为他们瞧瞧。
军医们也只能去瞧瞧,毕竟没有药材他们什么都不能干。
空有一身治伤的本事却无法施展。
刚才她可是瞧得清楚,这些领头的副将大多龟缩在军队后面,有一个算一个身上连点血污都没沾染,更别提受伤了。
反倒是他们手底下的兵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伤。
还有不少看上去十分严重的。
如果她和往常楚慕的做法一样,对西北军不闻不问的话,那些将士就算身负重伤也不会对自个儿的将领生出怨念。
若是她为西北军请大夫,那就不一样了。
对着剩下的西北军吩咐道:“凡是受了伤的将士,都回去好好休息,没有受伤的将士留下一些为咱们的兄弟收尸安葬,其他人都给本将回去照顾重伤的将士。
你们放心,本将绝对不会让兄弟们枉死。”
剩下的西北军看向沈昭的眼神发生了转变。
沈昭安排好受伤的西北军,独自回了营帐。
对着暗中说道:“你们二人还不现身。”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楚一和楚二闪身出现在沈昭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沈昭执起营帐中的笔开始书写,不过片刻将信交给看起来比较精明的楚一吩咐道:
“你去将这封信交给刚入京上任的户部侍郎杜大人,他会给你我信上所要的东西,记住千万别让人给发现了。”
楚一接过密信,瞬间消失在营帐内。
好开心,主子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
这两日他和楚二一直隐藏在主子身边,主子好像忘了他们一样。
已经快有两天没有吩咐他们办事了。
楚二那个憨子这两日胃口都不好了,午时只吃了两个大鸡腿一包牛肉干一纸袋大葱猪肉馅的包子。
楚二期盼的看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