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不但是好心动,更是看着熟透了等待采摘的陈御真,从没有过的蠢蠢欲动!
这时候,他肯定不敢站起来。
秋老虎的季节,单裤材质很薄。
“我怎么忽然特想,被小宴骑着?”
陈御真的心儿,砰然的更加厉害时,娇躯一僵。
一只手借助椅子以及套裙的掩护,悄悄偷袭了过来。
就在这时——
晏倾心打完了电话,抬头看向了许宴:“哎,小流氓。你那个员工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许宴本能的和晏倾心,四目相对。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呢?流氓眼神?”
晏倾心瞪眼,挥拳:“信不信,我一个左勾拳,打瞎你这双钛合金狗眼。”
晏大小姐的左勾拳——
能不能打任何的地方这点,暂且不提。
但当许宴和她那双,清冽透彻的眸子,四目相对的瞬间!
内心只想扑到陈老师的邪恶火苗,就刀切般的戛然而止。
裤子都挡不住的蠢蠢欲动,也像霜打了的茄子那样,一下子蔫了。
“切,你才是钛合金狗眼。”
许宴嗤笑中,不动声色的缩回了左手。
呼。
陈御真也像溺水者,终于冒出脑袋那样,暗中长长松了口气,再无半点龌龊心思。
“奇怪,小老公的眼神,又像以前那样的清澈了。”
陈御真又一次看了眼许宴的眼睛,暗中不解。
却赶紧架起了二郎腿,在护士让晏倾心进去问诊时,从小包内拿出一张抽纸,放在了许宴的左手边。
悄声说:“擦擦手。”
“咳,我去外面抽根烟。”
许宴干咳一声,拿起纸巾站起来,快步走向了楼梯口。
他蹲在门诊大厅门前的花坛上,点上了一根烟。
看着刚擦过的左手——
心中默默地说:“陈老师说我的眼睛,忽然很邪恶,她却想推倒我。肯定和我把刘东明的病,转移到王洪涛的身上,有关。因为在那个瞬间,我能感觉出我总想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