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倾心——
狡辩:“你去祝贺别人时,别人是不是得请你吃饭?”
许宴启动了车子:“但我去祝贺别人时,肯定会带着礼物去。请问白痴女士,你给我的贺礼呢?”
“你才白痴!”
习惯性的反驳了句,晏大小姐再次狡辩:“我前段时间,不是送了你一块八千多的手表吗?那就是我提前,送给你的贺礼。你自已看看手腕。嗯?你戴了绿水鬼?这是谁送你的?”
她终于发现,许宴戴着的手表是块绿水鬼,并不是她送的那块了。
立即本能的皱起了秀眉,咄咄逼人的兴师问罪。
坐在她身边的陈老师,忽然有些心虚。
“这块表,是我老婆送给我的定情物。”
许宴大大咧咧的回答。
“你老婆?”
晏倾心再次一愣,随即语气淡淡:“你老婆是谁?她是做什么的?”
许宴轻打了下喇叭,随口反问:“我老婆是谁,是做什么的,你管得着吗?”
晏倾心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她那只放在腿上的左手,却慢慢地攥成了拳头。
“倾心,你别听小老,小宴瞎说。”
陈御真可不敢让晏倾心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块表上。
及时跳了出来:“那块表,是他拍短剧时必用的道具。当时,他还征求过我的意见,要从网上买块赝品。我告诉他,他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了。不但得有自已的车子,也得有一块勉强能戴出门去的名表。我的一个学生家长,就是开名表店的。我就介绍他去了那边,买了这块表。小宴,你那时候得花了十几万吧?”
陈御真的这番话,解释的很是完美。
更是在提醒她的小老公,可千万别让人注意这块表啊!
许宴秒懂。
尤其想到白痴御姐和陈老师的关系后,暗中自责自已就图嘴上痛快,却有可能给陈老师惹来麻烦。
嘿的一笑:“可不是嘛,花了我十几万,老心疼了。但有一说一,戴着这块表出门,感觉特有面。”
陈御真的眼角余光,看向了晏倾心。
晏大小姐攥成拳的左手,松开了。
眼眸里的某种东西也消失,绷紧的小脸蛋,重新阳光明媚。
却满脸的不屑:“切!你戴十几万的手表,就能改变你的小流氓本质了?”
许宴有些恼怒——
回头骂道:“白痴!信不信我在忽然间,忘记了已经写好的那两首国风?”
晏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