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芝很快就回信了:“怎么,你从水晶鞋迪厅回来了?”
许宴打字:“你跟踪我?”
苏宜芝回信:“切,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
许宴打字:“给你个立功的机会。盯紧卢新国,他今晚可能会外出作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爱去就去,不去拉倒。”
发完这条信息后,许宴熟练的删除聊天记录,把苏苏阿姨的来信设置为了免打扰,退出了绿泡泡。
一个小时后。
洗掉了浓妆艳抹,浑身白白嫩嫩的陈御真,就像一只特大号波斯猫,蜷缩在了许宴的怀里,悄声说:“小老公,还有心情喂老婆吗?”
许宴——
轻抚着她的脸蛋:“明天,你还得早起去上班。我们以后,天长地久。”
“嗯。你说的不错,我们以后,天长地久。哎。”
陈御真幸福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睡了过去。
“我究竟是有乌鸦嘴的金手指呢?还是有人在暗中配合我?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许哲的仇人。他,究竟是谁呢?”
许宴想啊想啊,想的也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
一列运载煤炭的火车,苦吃苦吃从铁道上经过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张良华。
他家挨着铁道不远。
他也早就习惯了,火车驶过铁道时的这种苦吃声。
甚至晚上听不到这个声音的话,他睡觉都不香。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因一列火车的经过,被惊醒。
不!
不是火车的经过,惊醒了他。
而是因为科学无法解释的第六感,让他在沉睡中忽然意识到,有人站在他的床前。
他猛地睁开了眼。
借着窗外传来的天光,他看到了几个黑影,就站在他的床前。
“谁,谁!?”
张良华颤声惊叫中,就感觉脑袋猛地挨了一棍子。
嗡。
张良华脑子里嗡地大响中,睡在他旁边的老婆也被惊醒,啊的一声尖叫。
但张良华很快就因脑袋挨的这一棍子,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张良华才被女人的哭声,从黑暗的深渊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