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暗中叹了口气,表面上却腆起谄媚的笑脸:“苏苏阿姨,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啊?
这家伙竟然认识苏局,而且还喊她一个阿姨?
沃糙,这事搞的。
两个破门而入的警员,迅速的面面相觑后,看向了苏宜芝。
那张娇柔娇弱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见到晚辈的信息,只有淡淡的漠然。
微微眯起眸子,苏宜芝扫了眼八号技师,又看了眼许宴。
随即抬手,从腰间摘下了特意拿来的铐子,丢向了一个警员。
态度鲜明的吩咐:“把他们铐在一起,带回局里。单独关押!”
“是。”
警员接住铐子,啪的立正答应了句。
许宴大惊,连忙哀嚎:“苏苏阿姨,误会啊,都是误会!您听我狡辩。不!是请您听我解释!苏苏阿姨,请留步。苏苏姐,你也不管我了吗?”
在他的嚎叫中——
苏苏阿姨带着苏苏姐,扬长而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熟人好办事吗?自已的衣服,都他娘的不让穿。”
穿着浴袍的许宴,暗中抱怨着。
却也只能在拒绝听他解释的警员推搡下,好像串在一起的蚂蚱那样,和许诗共戴一个铐子,走出了包厢,上了一辆大面包车。
相比起暗中愤怒的许宴,几乎把头埋进裤裆中的许诗,始终一言不发。
她现在的大脑中,一片“洁白”。
第一天上班。
第一次接客。
客人却是她的亲弟弟!
就被警方给堵在了屋子里——
换谁是许诗,也会彻底的懵掉。
“看到许家的人,我就没好运气。”
许宴看着许诗,莫名的怒从心头起。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了起来。
因为老王被推搡进面包车后,腰间只围了个浴巾,挨了两个嘴巴的脸上,全都是死了老婆的哭丧样。
自已不幸时——
只要亲眼看到某人比自已更惨,就会心情迅速好起来。
“活该,你非得来足疗城,还点了两个大宝剑。这下被抓了个现场,心里舒服了吧?”
许宴暗中幸灾乐祸,抬头看向了车窗外。
窗外警灯闪烁。
戴着铐子的男女,一对一对的走出来。
有的人捂着脸。
有的人视死如归——
凌晨两点。
按照苏局的吩咐,许宴和许诗被单独关进了一间审讯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