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是你从朱老板那儿,拿到了我和庞嘉意合伙暗算许曲的证据,并交给了警方?
混蛋!
你怎么敢这样做——
许哲听许宴坦然说出这件事后,先是愕然一呆,随即勃然大怒。
可不等他发怒,许宴就说出了第二件事。
“什么?”
许哲再次一呆,脱口问:“你,你说你雇人切割了我?”
“是啊,我亲爱的小哲弟弟。我担心你以后会纵欲过度,损伤身体。因此费心费力的暗中找人,把你变成了太监。这样,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身体,会被美色损坏了。嘿,嘿嘿。你说我这个当哥哥的,对你怎么样?别谢!谁让我是你哥呢?为你的终身健康着想,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许宴附耳对许哲说出这番话后,转身就走。
心情,真不错。
许哲清醒。
下意识的伸手往下——
他只是局部严重受损,四肢和脑袋却都很正常,在不用站起来走路时,手足还是能随便活动的。
轰!
一道炸雷,忽然从许哲的脑门上炸响。
没了。
果然没了。
一点都没了——
许哲猛地坐起来,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冲开门要走出去的许宴,嘶声大吼:“许宴!你他妈的给我站住!警察!抓住他!就是他割走了我的。”
就是许宴割走了他的啥?
许哲嘶吼到这儿时,再也无法承受这个沉痛的打击,双眼一翻,直挺挺的后仰倒下。
这次绝不是战术昏迷。
而是实实在在的昏迷——
早就“蓄势待发”的王大夫,立即带着护士冲了进来。
苏宜芝脸色一沉,问许宴:“你把他被切割了的事,告诉了他?”
许宴愣了下,反问:“阿姨,你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
苏宜芝回答:“当然没有。他刚遭受重创,精神上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哦,哦。是我太年轻了,没有想到这一点。”
许宴这才恍然,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又说:“不过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反正这种事也瞒不住,早晚都得告诉他的。正所谓晚痛不如早痛,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当了。阿姨,您不用谢我。”
苏宜芝——
看着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真想给他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