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模样也显露了出来,火舞倒是还好,肖猛豪的脸色已经青了,不是怕,完全是恶心的。
想贴的嘴唇谁都不敢挪动一下,斜眼看了看这些尸敕,原来已经有一半没了影,剩下的一半依旧不死心的在房间里乱窜着找来找去。
就这么再次过了二十分钟,剩下的尸敕也好像放弃了,再次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纷纷的不知道从哪儿的角落跑没了影。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为了谨慎起见,两人依旧维持着姿势没变,就这么起码有半个时辰终于缓缓地分开。
火舞动了动嘴唇,用力太猛时间太久,嘴唇都麻了,真是不舒服。
肖猛豪也是一样,揉着自己的嘴满脸铁青:“老子决定了,要是出去了有机会抓到毒老这孙子,我一定要他娘的好看。”
气的已经脏话连篇了,火舞没搭理他:“很好,有这么伟大志向,那么你想实现的话就赶紧找出路吧。”
肖猛豪指了指墙壁:“先别找了,不是有壁画么,赶紧看看后面的,我可不想再出现什么跟尸敕一样变态恶心的东西。”
两人看过去,尸敕退开后,最后一幅画上的两个男女都看着大床,此时这张床的床板竟然没了,露出的是一个空空的大洞。
肖猛豪拍手:“我去,原来离开的地方就在这张床的下面啊,还好有这画,不然我们还真难想得到这床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走到床的边上,左右看了看,火舞蹲下了身子准备把手伸到床底板上面去,肖猛豪看了直接把她手扯了出来。
“疯了吧你,刚才那些尸敕就是从这下面出来的,谁知道手伸进去会摸到什么,别冒险。”
火舞皱皱眉:“我觉得这机关就是在下面,不伸手怎么找。”
肖猛豪满脸难看,显然十分不情愿,但是依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起开,我来。”
小心地蹲下身,伸出手看了看,然后咬咬牙猛地伸了进去,火舞看着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心里汹涌压抑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他明显更不喜欢做这个事情,但是在不想让她冒险的前提下宁愿自己去做,还真是……
闭眼满脸纠结的肖猛豪突然一愣,睁开眼亮了:“我摸到了,还真在这下面。”
说完将自己触碰到的机关狠狠的暗了下去,然后迅速将手撤出来拉着火舞退开了两步。
厚厚的床板直接翻了个面,露出了跟壁画上面一模一样的黑色大洞,然后一个类似滑滑梯的东西出现在视野。
火舞挑挑眉:“要下去么?”
肖猛豪这次倒是挺爽快:“下啊,为什么不下,我是不想在这个房子里继续待下去了,你跟着我啊。”
说完直接一跳,火舞笑了笑也跟在后面跳了下去。
他们不知道,在两人刚才对付尸敕这间房子的顶上面,安宁和左亦臣也在。
……
安宁小心的拉着左亦臣的袖子举着火把在漆黑阴暗的过道里面左
看看右看看:“左亦臣,我们走了又半个小时了,可是这里的格局怎么还像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一样。”
左亦臣目光如炬的盯着四周,一个拐角顿住了,然后轻呼一口气:“你的感觉没错,我们确实一直都在原地打转,你看这幅画。”
安宁瞟了一眼瞪大眼:“不是吧,我记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幅画啊,怎么走了半个小时又看见了,怎么感觉跟鬼打墙一样。”
左亦臣眯了眯眼:“有可能我们还真的遇见了这个,按理说,根据我们刚才走的路来看,虽然绕了很多弯,但明显是向前走的,最后却再一次回到原点。”
安宁一个女孩子,就算平时再大大咧咧的,这个时候身处阴森诡异的陵墓也没什么主见。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左亦臣耸耸肩:“不知道,先休息下吧。”
说着竟然一屁股就在原地坐了下来,安宁抽抽嘴角:“不是吧,我们不会就在这儿干坐着等死吧。”
左亦臣翻翻白眼:“你觉得我想是一个等死的人么,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不累么?既然明知道在走下去也于事无补还是省点力气想想破解的办法吧。”
安宁瘪瘪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