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笑了笑:“左堂主真会开玩笑,我和那位小少爷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关系,拿了该得的,其余的自然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桌子边上像座山一样的筹码,宫夜抬眼淡淡的道:“毒老好手气,这么短的时间内赢走了我场子里一亿多,你说我该不该插手呢?”
毒老面不改色悠闲的微微向后靠:“暗夜老大这是想要不认账,用强的扣下这笔钱么?”
宫夜摊摊手:“我确实可以这样,但现在又改变主意了,这些钱怎么到你手上的自然就怎么还回来,这样才比较有趣。”
毒老缓缓地勾唇:“暗夜老大的意思是……也想要跟我赌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向后靠了靠,双手依旧慢悠悠的抚摸着手腕上的小蛇:“如果我不愿意继续赌下去呢。”
左亦臣直接代答:“当然可以,这个完全看你自己的意愿,不过这笔钱想要这么容易的拿走就是不可能了。”
宫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霸道的做主了,双叠,冲着一旁等候的荷官点点头。
荷官收到自己老板的示意后便开始清理桌子了,毒老看着这群人霸道的动作脸色微微的沉了沉,下一秒再次扬起嘴角。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希望到时候暗夜老大能够遵守承诺才好,毕竟这种半路反悔的小人举措还是少干些比较好。”
荷官重新拿了一副新牌洗顺,然后开始发牌了,双方各两张。
全程的动作宫夜左亦臣等人眼睛都不眨的一直全程观察他,包括手法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双眼流露的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放过。
毒老眼神微闪道:“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一下,堂堂暗夜帝国的老大对我这么关注。”
说完抬手拿牌,看牌,然后放下牌,自然的翻转过来,一张黑桃a,一张梅花10,朝荷官看了一眼示意继续,荷官又发了一张牌给他。
宫夜手上的牌则是一张红心j和一张方片10,荷官也发了一张牌过来。
两家直接翻转,毒老拿到的是一个梅花a,宫夜拿到的是一个方片j,这局牌有些巧妙了。
梭哈是一种十分潮流的澳门赌局玩法,玩这种牌需要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心理接受能力和自控力,还有最重要的就是雄厚资金的支撑。
所以一般这种牌只适合一个大佬或者暴发户们玩,玩的就是一个心跳和刺激。
一把牌上下有人能进口袋千万,有人可以一下子倾家荡产,永劫不复。
蓝初晴和安宁没有玩过,但是却都明白梭哈的玩法和赢法,所以还是看得懂的。
安宁小声道:“晴子,宫老大的牌有一对j,毒老的牌有一对a,你觉得谁会赢。”
蓝初晴紧紧地盯着两人的牌面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两人的牌同花顺是不可能的,顺子也应该不会,现在唯一可以比对的就是三条和对子,看运气了。”
安宁瘪瘪嘴:“运气?如果看这东西的话那肯定是那什么毒老会赢,你没看他桌上那堆成山的筹码啊,说的玄乎点不就是运气么。”
蓝初晴眼神闪了闪,是啊,术业有专攻,宫夜手下的人肯定都是这个领域里面十分强的了,这样都丝毫看不出毒老有什么作弊的嫌疑,到底是对方手段更高一筹还是真的运气好到逆天呢?
深吸一口气,相比之下,她压根就不会相信有人这么好的运气,这两个字本来就代表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和事实所检验的虚幻东西,根本不切实际。
这个毒老一定有问题,只是还没找出来罢了。
两人看了看对方的牌面,毒老笑了笑表情显得轻松自在,还端着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抬手从筹码里面推出了二十个扔在中间。
“第一把意思意思,两百万,暗夜老大?”
宫夜面色没什么变化淡淡开口:“跟注。”
左亦臣也扔了相同数量的筹码在赌桌中间,荷官继续发牌。
这最后一张是背对着的,毒老捏着底牌的边缘缓缓地抬起一个小角,瞟了一眼便很快的压了下去。
然后顺手又推出来了比刚才双倍筹码:“我再跟四百万。”
宫夜没有动手反而看着蓝初晴:“你来看牌。”
蓝初晴一愣下一秒恢复神情,每次这种时候宫夜总是让她做一些她根本不能理解很莫名其妙的举动,不过她都照做了。
她相信宫夜不是什么无聊的人,做什么事情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她既然一时不明白就先做了再说。
手摸上牌的时候心里自然是紧张的,不自觉地跟毒老一样的举动,缓缓地抬起边缘看了看,心里一动,还是一张j。
面上表情未变的压下牌,心里面已经开始活泛了,宫夜的手上已经有三个j了,这副牌就是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