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秋到春秋缝纫店。她的姐姐马秀春还在埋头苦干,她是一个勤劳的姑娘,她也在闷闷不乐,这几天没有见到母亲,她见妹妹马秀秋来了,她问:“你和母亲吵崩了?”
“她勾引我的男朋友。”马秀秋说。
“胡说八道,你还和母亲割断了亲情?”马秀春问。
马秀秋语塞,她不回答姐姐,又问:“她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一定被你气跑了。”马秀春说。
“我要去找村长。”马秀秋说后离开缝纫店,向村长家跑去。
村长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抽着闷烟。万物依旧,只是没有了女主人,他一边责怪祁文道无情无义,一边埋怨自己不争气,什么病都可以生,怎么会生出阳萎来,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村长正想着,听见门外有人敲门,他说:“是谁?”
“我是马秀秋。”
村长下了床,打开门,闷声问:“你是想找你的母亲?”
“我不找她,我找你。”马秀秋说。
“请进吧!”村长说。
“母亲离开了你?嫌你阳萎?”马秀秋毫无羞色地问。
村长“涮”地一下子脸红了,他想不到现在的丫头这么开放,他尴尬地说。“你懂什么?”
“村长,我懂,女人最怕自己的男人犯这种病,这和寡妇有什么两样?你总不能不去治一治?多吃点狗肉吧!”马秀秋大大咧咧地说着,没有一点拘束。
村长一片沉默,身上却像被针刺一般又痒又痛,他似乎知道了马秀秋找他的目的,不就是打听母亲的下落吗?村长为了早点打走这位全身是剌,满嘴带辣的姑娘,她把祁文道写给他的那封长信交给马秀秋看。
马秀秋默默地阅读起母亲写给村长的信……
马秀秋看完信后,这才知道母亲为嫌村长失去男人的本事而离他而去,她去了哪儿?任何人都不知道。马秀秋心里想:这也好,从此母女不要再见面了。
马秀秋从村长家走出来,就直跑到学校找狄小毛。她人未到声音先来,叫着:“狄老师,狄老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狄小毛躺在床上没有睡意,他恐怕一夜难眠,一心想着海上的事,他生怕走私出了事,亏了本,那就惨了。这时,听马秀秋大喊大叫着有什么好消息,身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打开门,看着马秀秋问:“怎么啦?怎么啦?”
“我的母亲失踪了。”马秀秋说。
“你的母亲失踪了还不赶快去找?”狄小毛说。
“去哪里找,她见村长失去男人的本事之后,留一封信就远走高飞了。”马秀秋解释地说。
“原来是这样,才想村长最近有些反常,他可没有对任何人说吗!”狄小毛说。
“现在好了,我们相好没人管了。我自由了。狄老师,我们结婚吧!”马秀秋冲动地冲向狄小毛,紧紧地把他抱住。
狄小毛把头仰起,想挣脱出马秀秋的紧锁,他说:“秀秋,我们现在不谈这些,否则会破坏感情和气氛。”
“那怎么办?难道我要做你的长期情人?”马秀秋撒娇地说着。
“我也还没有结婚不是吗?”狄小毛解释说。
“你心中有祁娆,你和祁美竹、祁翘翘她们上过床,我可一片空白。”马秀秋故作生气地说着。
“你在乎这些吗?”狄小毛认真起来。
“我要你对我好,不要三心两意,不要再去找祁娆。”马秀秋说。
“我对她有一种责任。”狄小毛说。
“那么对我呢?”马秀秋同。
“对你爱情加责任。”狄小毛开始哄她。
“你真坏,你又贪心,就连我那个老太婆的母亲也想要,你怎么变得这么饿了,我一个堂堂正正的黄花闺女你却视而无睹,无动于衷,你有没有变态?”马秀秋连珠带炮地讽刺着狄小毛,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质问狄小毛:“狄老师,你看一看,摸一摸,我身上那一块不如别人,谁能比我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