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是中枢大佬的私生子,或被某个神秘术士收养从小就练就神功等等。
尽管很多人不信,但这些传闻传得有鼻子有眼,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数。
“哼,很普通嘛,就凭他能干掉聂长海那个老狐狸,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付老板打量着姜天,将折扇往手里一拍,摇头晃脑地道。
“付老板,不是因为他,聂家怎么能倒台呢?聂长海都被烧死了啊!聂长海可是雄霸金陵多少年啊,恐怕范书记虞书记都没动他的能耐啊!”张老板转动着手中的翡翠手串,微笑着道。
“呵……张老板你也说了,连范书记虞书记都没能耐干掉聂长海,他就能?”付老板的翘着眉毛,简直能飞到了天上去。
“这……”张老板也无言以对了。
是啊,范书记虞书记那都是封疆大吏,但聂长海等三大家族坐镇金陵几十年而不倒,这些封疆大吏级的高官都无可奈何,何况眼前这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冒头的小伙子呢?
“我要说啊,恰逢其会而已,肯定是聂长海太猖狂了,上面早就盯上他了,正好姜家又和聂家有仇,官方就把姜家推出来了罢了!”
付老板摇晃着手中折扇,就好像洞若观火的诸葛孔明一般。
“婉儿,想吃什么?铁板鱿鱼啊,今天随便吃,管够你个小馋猫!”
姜天直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将姜婉儿抱在怀里,拿起烧烤架上的烤鱿鱼喂给她吃。
“表哥,真好吃!”姜婉儿顿时眉开眼笑,吃得满嘴流油。
这时候,胡主任闻讯而来。
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皱眉道:“姜先生是吗?很遗憾,这里是我们中海访问团的庆祝酒会,闲杂人等不许入内,请您出去!”
“你是谁啊?”姜天好奇地打量着他。
“我?我是中海市办公室主任,也是叶伟豪市长的贴身大秘,这次访问团的大管家!”
胡主任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斜睨姜天,好像看一个乞丐般。
因为姜天把访问团成员暴打一顿,叶伟豪雷霆震怒,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此刻见了罪魁祸首,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啊?
“好大的官儿啊,吓死我了!”
姜天又拿起烤金枪鱼,塞进姜婉儿嘴巴里,头都不抬地冷笑道:
“其实呢,你不过是一个替人牵马坠蹬的弼马温,一个抬轿子吹喇叭的小丑罢了。就你这样区区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儿,也敢在我跟前造次。狗奴才,你简直不知死活!”
“姜天,你算个什么玩意?你爸姜知行一年前也不过是个处级官员!”
这话太诛心了,胡主任哪怕是经历几十年宦海沉浮磨炼出的深厚城府此刻都要气得炸裂了。
他气得脸色忒请,嘴唇子直哆嗦,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然后磨着后槽牙,满脸鄙夷和嘲讽地道:
“当年我代表中海去金陵公干,你爸给我端酒倒水,点烟送礼,那奴颜婢膝的样子,简直就像见了亲爷爷一般。”
他句句诛心,要将姜天带来的屈辱百倍奉还:
“他还会帮我拎包开车门呢!不知道谁才是奴才,谁才是小丑呢!怎么?现在他刚刚升到正厅级,也不过和平级罢了,你就好意思出来——”
“呵呵,找死!”
听得这话,姜天脸色骤然阴沉,眼眸也闪过一道冷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