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汉笙皱眉,&ldo;一个人总会有弱点。&rdo;
陶自清冷嗤一声,却已不想听这失败的无能者说的话了,他心中怨愤不已:陶自如,陶自如!是不是就连老天都在帮你?
扭曲的五官逐渐回归原位,他终于冷静下来,&ldo;你们抓了谁来?&rdo;
&ldo;谭希孟。&rdo;莫汉笙挥了挥手,手下就拉了江舒进来。
江舒虽猜到是陶自清的手笔,但真见到他便暗道不好。
陶自清对常来陶府的江舒极熟悉,她当即不敢说话。
陶自清自看到这个因喝酒再次如发面馒头般涨大的赤红&ldo;猪头&rdo;,有些不忍直视的侧脸,震惊道,&ldo;你?谭希孟?&rdo;
江舒紧张的汗毛直竖,敷衍的点了下头,陶自清连看都不想看,急忙就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反正真正的谭希孟站在面前,他也不认识。
江舒有惊无险的蒙混过关,简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ldo;莫大哥,接下去要带我去哪,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rdo;量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陶自清要抓希孟作什么。
莫汉笙笑了笑,&ldo;你暂时回不了家了,你得去平京。&rdo;
&ldo;平京?&rdo;
江舒一脸蒙。
莫汉笙拍了拍她的肩,&ldo;放心,你性命无虞。&rdo;
&ldo;那小弟就多谢大哥提醒了。&rdo;江舒见莫汉笙表情不似作伪,她一时疑惑了,到底是谁对希孟这个人感兴趣呢?
毕竟谭绪淳虽身居要职,但他并不如余玄同有利用价值,而且他虽对希孟不差,却从不曾表现出钟爱希孟,反倒对她比对希孟还要好。
咦?
江舒心中又有了一丝疑惑,对干儿比对亲子还要好?奇怪……
不,不,或许,只是她比希孟更讨人喜欢。
哈哈,这个理由,其实也说的通。
出乎意料,她没有被关押囚禁,反而被送到一间收拾好的干净房间,甚至还有下人可供使唤。
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很快闭上眼睛。
既然想不通,还是好好睡一觉的好,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好日子过了。
第二天她就被专人押上火车,晃荡了两天才到平京。
一下火车,又是专车把她接走。
路上不是没有机会逃走,但在火车上跳车太危险,她又突然起了好奇心,想弄明白谁想见希孟,便乖巧的坐上了专车。
平京的天气十分干燥,江舒就算坐在车里,也觉得鼻子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