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眨了眨眼,迟钝的大着舌头,&ldo;……为什么会来这啊?&rdo;
女孩摇首不解,&ldo;为什么不来?&rdo;
女孩举起手中的《女德》,&ldo;书上说过,女性神奇的子宫可以孕育孩子,而普世的男人都是英雄,身为女人,为其生育是件多么荣耀的事啊!&rdo;
江舒闭上了眼睛,竟觉得酒醒了一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自出生便要登记在册,年七岁强制入园,全封闭式的学堂……
汀兰院用了数年时间,将全数女性驯养成了软绵的羔羊,任这偌大的国度宰割。
女孩有些惊异的看着她,&ldo;你哭了?很难受吗?&rdo;
江舒站起来,朝她揖了揖,&ldo;抱歉,我得走了。&rdo;
话分两头,莫汉笙一行人本要跟着江舒闯进生育所,就在门口被拦了下来,&ldo;钱呢?&rdo;
&ldo;钱?&rdo;一行人傻眼了。
之前要送那几人送医,他们已经掏了兜里的钱出来,现在哪还有余钱?
只好让人去取,一来一回,便耽搁了不少时光。
等进了生育所,又是打探一番才确认哪个厢房,等他们闯进去,江舒却又出去方便了,莫汉笙只好又坐在原地等待。
&ldo;你们说,和你们喝酒的是谁?&rdo;
&ldo;是,是谭希孟。&rdo;三人哪见过这等阵仗,顿时如同竹筒倒豆子,说了个一清二楚。
江舒并不知道形势变化,她想告辞总要和三人打声招呼,便原地返回,她尚有醉意,竟未发觉房间里安静的过份。
门一推开,她自己便被门后的人死死按住,整张脸抵到酒桌上,那三人被莫汉笙的人捆了个严实,正唔唔的求饶。
莫汉笙冷声道,&ldo;还跑么!&rdo;他叫人把她拎起来,一见那张脸,当即吓得连想问什么都忘了,只是吃惊的抖着嘴唇,喝问眼前这个肿胀的猪头,&ldo;你谁!&rdo;
江舒经过这段时间酒气的挥发,整张脸已肿得面目全非,她便是再机智,也想不到自己未成年喝个酒居然会有这么大的&ldo;反应&rdo;。
她被这么一吓,酒已全醒了,嘻嘻一笑,她没料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再一笑,形象实在可怕,看得莫汉笙难以自禁的又抖了抖。
&ldo;我?谭希孟啊!&rdo;
作者有话要说:
希孟拼命摇头,不,我才不是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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