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有几分迫不及待,她用勺背轻轻地敲碎了糖帘,这样毫无遮掩地细看,那几颗饱满又亮泽的青梅更是让人垂涎。她问余修远:“这是什么名堂?”
余修远将手放到唇边,低低地虚咳了一下:“蜜汁青梅。”
不过半秒,岑曼就参透了其中的含义。她有点意外,平日余修远只会耍耍嘴皮子、说说情话,不怎么会做什么有情趣的事。这男人默默地花那么多心思做这么一道特殊的料理讨自己欢心,貌似不是他的风格。转头就看见他那略带尴尬的神色,她倒是笑了,盯了他好几秒才说:“特地为我而做的?”
余修远的眼睛瞄向别处:“你说是就是。”
“诶,你的脸怎么红了?”岑曼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伸手碰了碰余修远的脸。余修远擒住她的手腕,她挣不开,故意问,“你捉住我的手,是打算喂我吗?”
闻言,余修远还真把那颗青梅送到她嘴边。
岑曼知道这不是一颗简单的青梅,虽然有点煞风景,但她还是问余修远:“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余修远摆出一副被她打败的表情:“我说会,你是不是就不吃了?”
岑曼笑着说“是啊”,不过继而还是大无畏地把它一口吃掉。
入口之际,味蕾立即被微酸的青梅汁打开,舌尖稍稍地使力一压,清新的抹茶幽香点点渗透,跟清新的果香相得益彰。那口感似慕斯般细滑,也像棉花糖般柔软,实在美妙至极。
在旁的余修远注视着她的每个表情变化,她沉默许久,而他有点紧张:“怎么样?味道不好吗?”
岑曼看向他:“好,跟你一样好。”
余修远愣了愣,旋即搂过她的腰,声音低低的:“我得亲自验证一下……”
温热的唇覆上来,岑曼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快速地攻城掠地。直至她气喘吁吁,他才舍得把人放开:“我的青梅,味道确实很好……”
不知道是脑袋缺氧,还是被余修远那深邃又灼热的目光所影响,岑曼的心跳倏地乱了。她垂着眼帘,手仍旧痴缠地环在他腰际:“说清楚一点,是哪颗青梅的味道好?”
余修远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当然是我那颗不省心的小青梅,我要把她娶回家,绝对不让别人尝到她的滋味。”
这话的暗示意味极浓,岑曼用手肘撞他:“你连婚都不求,就知道人家会嫁给你?”
余修远说:“求过了。”
岑曼倨傲地扬起下巴:“她没答应不是吗?”
他用恶霸般的口吻说:“求了她又不答应,我干脆强娶算了。”
岑曼啼笑皆非:“你以为自己是强盗吗?”
“我比强盗厉害多了。”余修远再次俯身偷香,他直说,“反正你逃不掉的,而且,你也不打算逃掉吧?”
岑曼不语。
余修远眼角含笑:“默认了?”
岑曼还是不应声。
余修远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际,岑曼的耳根更是燥热,她把余修远推开:“我一辈子只会结一次婚,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答应!”
看着她重新坐到高脚吧椅上,站在原地的余修远说:“我这辈子也只让一个人做我的合法妻子,所以我一点也不随便。”
岑曼用勺子戳着糖帘,以此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不经意用力过猛,一个青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