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孙女说:“愿赌服输,这场游戏是你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已经输给了人,别连结果都承担不起!”
原来如此。
乔雨初恍然。
带着《春景图》离开,车上简临泽有些无奈道:“谢谢你为了辛苦这一场,可惜让你得罪了人,那姚小姐看上去脾气不怎么好。”
乔雨初却没在意。
“我们也没什么交集,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油画圈,一个国画圈。
本来也没什么交集。
有什么得罪不得罪呢。
还是还了简临泽的人情更好。
“你这人情还比我付出的还多,”简临泽看着她,“我算知道你有多不想欠人东西了。”
乔雨初苦笑。
是啊。
过去就是欠了秦北深太多,还了十年都还不清。
现在她是真的不能欠债。
简临泽的车还没开到公寓,乔雨初却接到了秦北深的电话。
“云霜状况不好,她想见你,现在立刻来医院。”
口气中满是焦灼和命令。
乔雨初皱眉。
秦北深这脑子真是进水了。
她就算欠着秦北深,也不欠周云霜。
凭什么周云霜想她就要随叫随到。
“她状况不好需要的是医生。”
乔雨初直接挂断电话。
简临泽:“没事儿吧?”
乔雨初摇头。
大晚上那俩人不知道抽什么风。
反正她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