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襄却坚持道,“幸蒙汉王留身赐姓,少有报恩,
今有立功之机,不敢耽搁。”
“刘将军,可知吾令将军追何人?”灌婴提醒道。
“敌军之将,项氏,
襄,刘氏,无论何人,末将乃大汉之将……”项襄还想再说些,
发现多说无益。
如果灌婴怀疑此楚汉焦灼之际他的忠心,
就不会派他去,
便点到为止。
灌婴亲自为项襄牵来一匹战马,目送其离开,
项襄颇为感动,此行如何暂且不提。
淮水之上寒风呼啸,银白的薄冰发出咔嚓嚓的龟裂声,
破碎如蛇一般快速向远处蔓延。
碎裂的源头处有一批战船下水,在寒雾中迎面而来。
如同梦境中即将破壁的战船,
沿着淮水一字排开。
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
在风声、碎裂声中夹杂着喊杀声,
箭矢声,战船被拖拽后的咯吱声,
不绝于耳。
一场封锁淮水的战争悄无声息的打响。
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在寒风中快速奔驰,
战马上一楚将满脸的血迹,战袍都染成了血红色,
快速的向一处营帐奔去。
来不及让战马停下,就急急的跳下战马,
钻入大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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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战况不利,黥布牢牢封锁淮水沿线,
我军伤亡不小,
是不是……”这名战将还想再说下去,
见项伯示意,他才硬生生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