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和唐禅已经知道是谁对他们发出警告了,但是,一时间还理不出更多的头绪。
或许,服装室的男教头就是穿着金色衣服出现在更衣室门外的怪人;也可能是穿着金色衣服给许未真戴上炸弹沙漏的绑匪!
如果现在就去揭穿服装室男教头的行为,会不会危及许未真的生命安全?万一许未真手上的沙漏真的装了炸弹,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还是先找到这家伙再说。”安小宁建议,“接下来……只好见机行事喽!”
李一平和许未真点头赞同
“你们三个真勇敢。”唐禅十分佩服,我虽然和许未真长得很像,却没有他这样的好运,可以结交到安小宁和李一平这样的好朋友!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唐门里练练武功,根本没有知心的朋友。要是碰上这样的事,大概也只会躲在角落里痛哭吧!”
“哭无济于事。”安小宁说,“我们还是赶快到服装室去看看吧!”
服装室的房门半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有人在里头谈话,是服装室的男教头。他压低嗓音,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李一平从百宝箱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凑近许未真的耳朵说:“凭这面镜子你就可以看清楚里头的状况,还可以避免打草惊蛇”
许未真按照李一平的指示,在门缝间旋转着镜子,直到男教头的身影映照在镜面上为止
许未真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安小宁急忙问,“是不是这家伙?”
“绝对不是,不可能是他!”许未真回答得干脆,“这个男教头和绑匪绝不是同一个人,他甚至是害者,被绑匪控制着。
服装室的男教头不晓得自己被盯上了,正忙着和人沟通。三人和唐禅决定当场将他这个帮凶逮个正着。他们冲进服装室,团团围住教头,让他无法脱逃。
“你的幕后指使人是谁?”许未真单刀直入地问。
“我……”和男教头谈话的人见状,施展轻功,跳窗逃走了,男教头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也不知道。两……两天前,我被绑架了,被……被一架黑色飞行机器载走了。
许未真猛点头:“情况跟我一模一样!然后呢?”
“我……我在飞行机器上昏迷了。”男教头胆战心惊地说,“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更恐怖的是,有人在我手上戴了这只沙漏,绑匪留了一张字条,要我按照他的指示做,如果我不听话,就会被定时炸弹炸得粉身碎骨!”
“他威胁你为他做些什么?”李一平进一步追问。
“他要我悄悄地把这套金色衣服放在唐门总部前面的垃圾桶里。绑匪拿走了衣服,一个小时之前才把衣服送回来,同时交给我一封威胁信,要我密切监视唐禅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唐禅有泄密的倾向,就得立刻警告唐禅。如果我违背绑匪的意图,就会
“就会被定时炸弹炸死!”李一平帮他说完,“所以你暗中监视唐禅的一举一动,一听到唐禅想泄密,赶紧换上这套金色衣服,用火球道具警告他。由于这一招并不管用,你就打开地板门,让我们掉到擂台下面,表示更严厉的警告男教头无奈地点点头
许未真终于松了一口气。既然绑匪无法通过沙漏监听,那么自己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把绑匪的计划告诉唐禅和两名朋友。
“你真的不晓得谁是幕后指使人吗?”安小宁听完许未真的描述,
又转身问男教头。
男教头不住地摇头:“我真的不晓得!我们最好按照他的意思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三人和唐禅听了,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恐惧表情。看来,除了按照绑匪说的去做,没有别的办法了。
“为什么……”男教头搔着头皮,
盯着许未真和唐禅,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两个唐禅?”
唐禅笑嘻嘻地拍拍许未真的肩膀:“他是我的双胞胎兄弟!”说完,就和三人一起离开了服装室。
接近傍晚的时候,参与擂台比武的所有人,包括表演和参赛者都已到齐,为当晚的擂台比武做准备。
三人待在唐禅的专用更衣室里。再一次商讨计划的细节。他们不能出任何差错,乔装成唐禅的许未真一定要说服刘帆和他单独上顶楼阳台,而且不能让刘帆识破身份
许未真和唐禅虽然外形酷似,但讲话的声音及使用的语调不同,为了道免露出破议,唐禅不厌其须地许未真
“对,就这种腔调!”唐禅终于满意地点小,“这样,她才不会听出你的口音了
许未真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反复背诵应付刘帆所要讲的话角色能否扮演成功,与他的生命安全息息相头
在擂台比武上演之前的半个钟头,唐禅已经穿好衣服,站在更衣室前开始热身,并化妆。
“虽然男孩化妆不多见,但脸上不抹些什么又不行。”唐禅边化妆边对三人解释,“如果不化妆就上场,站在擂台灯下,脸色就像死人一样苍白!”
安小宁好奇地凑到镜前仔细端详镜子里的唐禅。她突然瞪大眼睛,惊奇地说:“等一下,你们看!”她指着镜子里的唐禅,“唐禅和许未真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许未真要乔装成唐禅时,一定要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