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恣意把玩血狼刀,似不受它汲人内力之劲所影响,缓缓道:“宋家堡有个皇拳宋逸,那家伙有点本事。宋青书?老夫从未听闻。”跟着语带玄机道:“宋家堡的人又怎会使刀呢?”
宋青书浅笑道:“我习得‘灼锋刀法’,使刀又有何奇?”
那老者冷啍道:“喔!这么说王汗真的一统玄武门了,而你是在他门下习得刀法的吧,宋家堡若真有你这子孙,可也没什么出息。”
宋青书喝道:“吥!王汗那魔头又怎配当我师父。”
那老者沉吟道:“难道你的刀法是陆靖那小子传给你的?”
宋青书不住思量如何可夺回血狼刀,缓缓道:“他确实曾指点过我的刀法,但我的启业恩师可不是他。”
那老者面露疑惑的神色,沉声道:“小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现今玄武门之掌门是何人?”
宋青书哑笑道:“这掌门人人都想当,但玄武传人们至今仍分不出个高下来。”
那老者震惊道:“什么?!王汗尚未一统玄武门?这是不可能的!纵使宋逸及林至缺两人合力,也不会是王汗的对手,更何况尚有靖儿在。”
宋青书讶然道:“老疯子,你到底关在这儿多久了?当年三大高手决战魔刀一事,轰动武林,全江湖皆知,怎的您老完全不晓?”
“碰!碰!”
劲气大作,声响四起。那老者不住挥舞着双掌,掌劲凌空逼出,虽未击中宋青书,但他却感到胸膛不住剧痛,只能一昧闪避,但此穴狭窄,他若想避开,唯有朝悬崖跳下,但这一下去,岂还有命在?
“哈哈哈哈哈....”
那老者止住攻势,不住的发狂大笑,跟着道:“你道老夫还会着你的道,这定又是纪兰的诡计,给老夫从实招来,否则我久居于此,未尝食肉,今日便将你这小子生剥活吞。”
宋青书无血狼刀在手,不能运气疗伤,只能忍着痛楚道:“你口中不住喊着纪兰,这又是何人?我不曾识得此人,又怎会受她所使?”
那老者冷笑道:“你连自己教内圣母的本名皆不晓得吗?”
宋青书沉思道:“教内?难道你说的纪兰便是无极教的圣母!”
那老者缓缓点头,宋青书恨恨道:“他无极教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又怎会受她所使?我今日陷于此地,便是无极教所害。”
那老者长笑道:“你可继续扮作忠良,但老夫可不会再信你,回去告诉纪兰,除非让我见我女儿一面,否则老夫宁死不屈。”
宋青书无奈耸肩道:“这恐怕难矣,只因你口中的纪兰,早己不在人世了。”
那老者微微一愕,跟着冷啍道:“休在诓我,若纪兰死了,你又怎么寻到此处来?”
宋青书耸肩道:“若不是为了活命,我又怎会陷于此地,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信不信也由得你了。”
那老者白眉上扬,双目微闭,沉声道:“你自称出身北岭宋家堡,又得陆靖指点天刀,但你恩师却又另有其人,那又是谁?只要老夫认定你话里无半点虚假,将此邪刀还你又有何妨。”
宋青书昂然道:“我师父是玉娘子-徐幻玉。”
“碰!”
宋青书身子再度受袭,此次整个人往前飞,那老者此刻右掌正紧握着宋青书的脖子,且掌劲不住催发。
那老者狂笑道:“哈哈哈哈...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居然假冒我徒孙,你不若自称是幻玉的儿子,计谋或许较容易得逞。”
宋青书惊讶的喝道:“你是‘气邪’徐邪!?”
徐邢见着宋青书惊讶的神色,不由得迟疑,暗道难道他真不知我的真实身份?狠狠的将宋青书摔回地上,冷冷道:“可笑!你若是幻玉的徒儿,又怎不会纵气而是使刀?”
宋青书轻抚颈子,跟着缓道:“师祖你困于此地己久,玄武门的变异自然不晓,我的‘灼锋刀法’确实传自玉娘,而玉娘则是得王汗亲传,他更扶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