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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扈轻冷声:“用什么补?”
“起码也得是仙露呀”绢布的声音越来越小。
扈轻心累得不想说话。
特么的为什么不直接穿越到仙界!
感受到她的怨怼,绢布直言:“你这样的直接去仙界秒死的下场。”
扈轻:“”
就仙器在手,还是穷酸死的憋屈感。
她叹了口气,拿出白横笛,手指头乱摸索着对准一个孔吹了声。
相当难听。
绢布说了声造孽,建议:“我有乐曲,你学一学?”
扈轻才不学,正经修炼她都排不过来,她有其他想法:“让扈暖学。小孩子学学音乐陶冶情操。”
绢布:“她都多大了还小孩。”
扈轻收了笛子,拿出灵植大全,随便翻开一页,发呆。
出古坟场的峭壁路上,那个拦路的魔头,被丹师胡染灭掉的疯子,他说过的话,一句一句在脑海里变得清晰。
‘你可知,在很久之前,人、魔、妖三族可是亲热的紧,他们一起发动了一场大战,对天宣战。’
‘与天战,多狂妄的野心,可惜,最后失败了。连累一界被流放。’
‘天罚降下,野心不死,他们想再搏一次,可惜,又失败了。’
‘天下?这个天下都是有罪的。全天下的人都是恶人。你追随我,我带你去仙界。’
‘你根本不知道我的事,是天下欠我。’
‘哼,铲除我?你怕是不知我是谁。整个小黎界,没有能杀掉我的人,就算倾尽三族之力——’
他还说,只要他出去,小黎界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扈轻闭上眼睛,仔细回忆,已经回想不出当时魔头的神情,毕竟那样一张脸上找神情委实难了些。但,此时她再想这些,觉得他不是狂妄,也不是自信,而是——理所当然。
好似——他是小黎界的主人!
扈轻倏忽睁开眼睛,还有丹师胡染说过的话,说竟然用“那物”来镇压,以及当时绢布与她说,胡染和其仙宝之所以能投影到下界,是得了小黎界天道的许可。
如此逆推,小黎界天道要杀魔头,但它杀不了,所以借了胡染的手。
毋庸置疑,魔头很强。
那么,天道为什么要杀他?以及,为什么天道这样至高无上的存在都杀不了他?
如果那魔头说的不是疯话而是真的——
三族发动大战与天战失败一界被流放天罚再搏一次又失败天下都有罪都是恶人去仙界
那些话里的内容大过天幕,她本能的惧怕不敢想,死死的压在脑海深处。但随着古宫城的出世,春冽带来的消息,三族的激动——她必须要好好想一想。
只是,越想,越胆战心惊。古坟场下头埋葬的故事必然不美好,而古宫城的打开,带来的是机遇还是血雨腥风?
那个牌子——
扈轻心念一动,在空间里找出当初被随意扔到角落里、封印镇压魔头的牌子。
看上去简简单单,一个很普通的小铁牌子。
“小布,你知道这是什么?”扈轻拿在手指间翻转。
绢布不愿意说,之前扈轻没多问他就说是个垃圾。但现在扈轻明显是怀疑了,再隐瞒就违背了器的准则。
“哦,魔皇令。”他努力淡化,语气似在说,哦,垃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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