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跪下,今日我亲自行刑!”
林隐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平日老笑着的人骤然发怒更可怕,吓得五个小的大气不敢出,立即噗通跪下了。
林隐当即拿出一条手腕宽、半寸薄、直通通光滑水亮的红竹板来,啪的一下就抽在了——萧讴的背上,萧讴立即五官一拧,疼得不行。
第二下给金信,金信嗖的冒了泪,不敢不受。
第三个是兰玖,兰玖死死咬着牙。
第四下给了冷偌,冷偌头发根都疼得竖起来。
第五下给扈暖,扈暖背上着了火一般。
这还没完,他又走到萧讴背后重新打。
霜华乔渝和狄原心疼吗?心疼。林隐这厮下手忒狠。可一想这几个小的太胆大,明知危险还要往上凑送人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打、打得还是太轻了!
见自家师傅这次冷着脸和心肠,他们也后怕,认识到自己的冒失和自大,皆老老实实跪着任打任罚,连在背部铺垫一层灵力都不敢。打到后来,衣服没得事,衣服下的后背血肉模糊。
林隐才停下手,气喘吁吁,一小半是累的,一大半是气的。
“下次还敢不敢?”
五只喏喏:“不敢了。”
“敢不敢?”林隐大吼。
“不敢了!”他们也大声。
墙头上偷看的脑袋缩下去。
“我的妈呀,不是说里头几位师伯最疼徒弟了?怎的打得那么狠?都能跟刑堂一比了。”
“怎么办?我不敢进去了,你们进去说。”
“我也不敢啊,要不,咱们还是去回长老,让他亲自来吧。我我我我怕撞枪口上。”
一溜烟跑了。
打也打了,错也认了,孩子真心悔改了,抱回去养伤吧。
乔渝不方便给扈暖看伤,霜华喊他:“把扈暖带到冷偌房里吧。”
乔渝冷硬着脸:“她活该。你帮冷偌处理好伤口再来看看她。让她多疼一会儿。”
亲师傅这样讲了她还坚持什么,自己的徒弟自己疼,一手冷偌一手兰玖。
狄原过来接了兰玖:“我来吧,我把两个一起处理伤口。”
也行。
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扈暖拉着乔渝的手垫在脸上,浑身颤抖。
“师傅,我好怕啊。当时我看到他们吃那个东西了。我还想过,跟他们抢过来我们吃。”
乔渝手心里糊的全是泪。
“幸好小藕花动作快,要不然——我害死我们了。”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