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他想,肯定是余家人啊。
扈轻没过去,看好戏,然后听到四五个从二十多到三十多的男子里其中一个说的话。
“行啊小野种,傍上个老女人立即不一样了,哟,这是给你买衣裳呢。这些衣裳行不行啊,裹得太严实了吧。”
然后是一阵阵难听的怪笑,带色。
老女人扈轻:“”
峋泑愤怒:“闭上你们的臭嘴。你们以为人人像你们那么脏吗?我奉劝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别惹祸不自知。”
“哎哟哟,等着老女人给你撑腰呢?你也不看看你这炼气五层的小修为,人家采你啥啊。不过是看你这张脸。”一个男的这样说着,爪子去拍打峋泑的脸。
峋泑被两个人抓住不能躲,只能往后仰头,脸被拍得啪啪响。
挎包里的扈花花:“妈妈,那些人闻起来好恶心的味道。”
扈轻:“所以不能吃,吃了会坏肚子的。”
这时,那些猥亵的大龄男青年们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小白脸,来来来,把衣裳脱了让哥哥们看看老女人喜欢你哪点儿。皮子嫩是吧,来,让哥哥们看着。”
擦,这么劲爆的吗?
耳边裂帛声——并没有。
峋泑穿的可是她给的宝衣,区区人力怎么可能撕破,除非灌注灵力。嗯,她买的衣裳款式不说,质量是绝对杠。
不能撕破就硬剥,扈轻已经看见峋泑的肩头了,挺白。
擦,店家,有人闹事,你们就不管吗?
“自家兄弟乐呵,外人莫管。”嘴里喊着这话的人一个眼神,一伙人将峋泑夹在中间抬起往门外去,分明是要峋泑在光天化日之下丢人。
峋泑愤怒的涨红脸,却没喊一声,因为他知道喊什么都没用,不管是放狠话还是哀求,只会成为这些人眼里的笑话。
他紧绷着身体,牢牢抓着衣裳。
扈轻无声叹了口气,翻了几翻才找出一把大小重量都合适的榔头。
几步过去,一二三四五。
五个恶意满满的大龄青年只觉脑袋顶上一疼,麻痹的感觉如水灌至全身,一时无法动弹。
扈轻随手扯过一个,榔头一顿猛敲,扔过门槛。再扯过一个,敲一顿,扔出去。
她下手稳准快狠,很快五个余家人在店门口外头的街道上叠了一堆,爬不起来。
骨头都敲碎了,还怎么爬起来?
峋泑迅速整理好衣裳,满脸通红,紧紧抿着嘴不发一言。
道歉都觉没脸,是他连累家主被这些肮脏的人羞辱。
扈轻才不在乎一句两句,骂两句自己能掉块肉?
她一脚踏在尺高的门槛上,玩味的看向那五人,啧啧,这满脸的恶毒怨恨哟,都要流出来了。来呀,起来呀,她就站在这里,亲手来报仇啊。
“你们余家对峋泑是个怎样意思,痛痛快快亮出来。今天天黑之前,如果不给本家主个准话,老子就去拆了你余家的宅。”
五人眼里都流露出不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