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噗通跪地上了。
完了,她要死了。
还是绢布提醒她:“只是少了一块壳。”
扈轻悲愤:“少了壳的蛋还能孵化出来?老子又不是傻。”
没错,蛋上少了块壳,不小的一块。
哦,蛋没有臭,也没有流水,大概是蛋壳内壁上的那层膜还在。
可——有个屁用!
她是炼器师,但她能补蛋?天补了照样日升月落,蛋补了还能孵出鸡来?
哦,那不是鸡。
绢布劝她淡定:“没那么严重,你没发现那蛋的生机比之前还浓郁吗?而且,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蛋壳没完全消失,还是有的。”
扈轻又去看,好吧,绢布说的没错,她发现没了蛋壳的那块地方,其实还是有蛋壳的,是原来的蛋壳被削薄一块。
那么问题来了——谁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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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以及——这蛋的壳究竟有多厚?
再有——到底会不会影响孵化啊啊啊——
她的命啊,系在这蛋上的啊啊啊——
要疯。
绢布:“我有个不成熟的猜想。”
扈轻冷冷:“说。”
绢布:“空间变大了,蛋壳少了块。”
扈轻心思一动:“你的意思,是吞金神兽拿了蛋壳?用得着吗?他不是很厉害?”
绢布说:“扩大出来的空间需要载体,总不能无中生有。”
扈轻懂了:“所以我的空间多出来的那部分空间,其实是蛋的壳。”
绢布:“很有可能。毕竟蛋壳是一种炼器材料。如果这蛋有空间属性的话,他的壳用来炼制空间完全说得通。”
扈轻:“这是个蛋吗?这是我的命。吞金神兽自己不行吗?区区一个空间而已。”
绢布:“你何必跟个宝宝一般见识。想想扈暖,想想她师傅有没有经历过你这种痛苦,有没有好些?”
扈轻:“”
大好年华就立遗嘱,乔渝他不容易。所以,自己这是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