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宝平坊春家和我有关系,我甚至不知道我生父生母的真实姓名。”
黑衣人:“我可以告诉你。”
春冽:“知道又如何,我一直一个人,早不需要。”
黑衣人面具后挑了挑眉:“你不想认我?”
春冽:“认了又怎样?多个兄弟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扈轻:我怎么听着像是傲娇在耍小性子?
主要是黑衣人身上没感受到杀意,春冽是在试探他吧。
被试探的黑衣人手一抬,手指对着扈轻:“跟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扈轻一脸震惊:这关我啥事啊?
黑衣人:“原本,谁敢买春家的宅子我就要杀谁。”
扈轻:还来得及退吗?
春冽怒:“你不讲道理。”
黑衣人:“跟不跟我走?”
春冽的回答是收起长弓拿出剑,杀了过去。
两人飞天上去了,扈轻一点儿也不紧张,这分明就是大的戏弄小的,她老老实实坐着,看两人打来打去,心道妈呀,有这么一个人一直惦记着杀她呢
,真可怕。
难道这人一直在宝平坊里?他躲在哪?
半空里黑衣人一个侵近,一掌把春冽拍晕了,往肩头一扛,落在灵舟上。
“我带他走了。”许是因为春冽,黑衣人对扈轻算是客气:“那宅子你安心住着吧,死过那么多人,我没有收回的想法。”
扈轻:“”
人扛着人走了,周围啵的一声,无形之力破碎,扈轻惊骇发现不远处就是静邺城。
原来,他们一出静邺城就进了幻境,包括那炼器师,他们都进了更大的幻境而毫无所觉。
嘶,她要学习,她要深度学习。
绢布不齿:“早让你专心闭关好好学一学,现在知道你是井底之蛙多肤浅了吧。”
扈轻:“难道你早知道?你怎的不提醒我?”
绢布:“什么都要我提醒,把你养成猪吗?”
扈轻:“猪很好吃。”
绢布冷笑:“可不是,都有人惦记你做炉鼎了。”
立时,扈轻心情非常不美妙起来:“贱人,什么破烂玩意儿,老子就看不上这些不劳而获的歪门邪道。等有一天、有一天——”
绢布:“有一天什么?”
扈轻泄了气:“没什么,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