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买的颜料,据称是永不褪色,商家给的保证也就听听,她调配了好几样颜色,最终定了经典色:阿黄。
“花花呀,你知道阿黄吗?阿黄啊可是知名度最高的小可爱。”
扈花花惊恐的望着深褐色的汤水,稚嫩的小爪子抓着扈轻的手臂:我不下去我不下去我不下去——
无情的老母亲按下命运的大掌:“来吧花花,妈妈可会染头发了,尽管是第一次,但,妈妈绝对把你变成最萌最可爱的阿黄。”
不——
扈花花被按在味道奇怪的药汁里,水是温的却温不过他冰冷的心。
扈轻扶着他的脑袋,只有鼻子露在水面上,扈花花闭着眼睛闭着嘴引颈自刎的小模样别提多好笑。
扈轻哏哏哏笑得无良,觉得差不多了把他翻过来又泡了好久。
天真的扈花花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身不由己的滋味,以后他就会知道他还会有更多身不由己的机会。
妈妈和姐姐什么的,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扈花花被从水里捞出来,毛塌一身,流淌着棕褐色的药汁,等在阳光下晾干,棕褐色变成了土黄色。
好标准的一只阿黄。
扈轻看来看去,觉得这土黄色太均匀了,看着有些假,拿了大刷子给他头上背上再刷了几块,颜色看着有了深浅,不那么假了。
“我就说我能行,看,多漂亮,等你会走了,妈妈带你出门散步。”
所以,会走了才出门为什么现在就祸祸他的毛?
扈轻看着新出炉的阿黄,非常满意,对嘛,这样才接地气。
小东西肚子传来咕噜声,提醒她这个不称职的饲养人,该喂食了。
自是一番洗菜做饭照顾孩子,等忙完一切,扈轻往床上盘腿一坐,灵气灵气我来了,半天,疑惑睁开眼睛,怎么看不见?
不对呀,她明明引气入体了呀,跟水心描述的感觉一模一样,丹田位置也有隐隐的气感呀,怎么就看不见呢?
明明水心说的和扈暖说的一样,说只要有灵根,找对感觉就能“看”到灵气,灵气有颜色,无属性的普通白色和各种灵根对应的颜色,灵根本能吸收所对应的灵气光点,无属性的也能补充灵力,其他属性的灵气不好吸纳,吸纳了也不好融合。
可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到?
引了个假气?
可自己一身脏污明显就是初步的洗尘去垢排除身体杂质,总不能是自己出汗太多沾了灰?
搞不明白。
扈轻把引气入体诀念了一夜也没半点反应。
垂头丧气:“花花,老天耍妈妈。”
老天:我真没这闲工夫。
“是不是地方不对?”扈轻琢磨着:“咱家院子不行,不旺我,我再去打铁铺试试。”
扈花花哽咽,又要我留守?
扈轻:“你乖,等我回来包饺子。”
扈花花:才不要,不吃菜不吃面,只吃肉。
他没有发言权,扈轻照旧做了面条硬喂进去煮了肉丸子放嘴边。
出了门才想起昨天下午的小插曲,看隔壁静悄悄,那妇人该死心了吧?若再纠缠,她就不客气了。
铁生在铺子里等得望眼欲穿:“姐,你终于来了。”
见他一副找到主心骨的模样扈轻也很是无奈:“你做些什么,或者修炼都好,等我白白浪费时间。”
铁生松一口气:“我不知道做什么。”
扈轻无语了:“你师傅在的时候你做什么?”
铁生:“我师傅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嘛,一戳一动弹。
她看看铺子里,冷冷清清:“你师傅打制的物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