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纵容,今天正好收拾收拾她,太散漫了,哪有这样修真的。
不一会儿听到他徒弟在喊:“救命——有人抓小孩——救命——有人抓小孩——”
乔渝脸一黑,人家送的护体金钟被她拿来当喇叭使,声音可真大。
跑过去,一道禁言符。
扈暖发现自己嘴动不了了,眼珠子噼里啪啦砸。
乔渝不为所动。小孩子嘛,哭哭就好了。
显然他并不了解扈暖。
扈轻是她的唯一,说是全世界也不过,她以为她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真切的悲伤从心底蔓延眨眼淹没小人儿,没有声音发出却哭得无法遏制。
乔渝背对着她,狠心要杀杀她的性子,等他觉得差不多转过身,大吃一惊,急忙扑过去。
扈暖不知何时倒在地上,小脸紫红脖子里青筋都跳了出来,呼吸停止。
显然是哭的时候堵住了鼻子而嘴巴被封换不了气生生憋过去的。
乔渝恐慌,一道灵力打入,扈暖呼的透出气,一声低低的哭音发出,过了十秒才吸入口气。
乔渝掌心抵着她的后心,嘴角绷得紧紧,尽管知道自己在不会让她出事,可心里仍是后怕。
怎么就这么大的气性。
耳边魔音灌耳,呼吸畅通的小孩子哭起来像魔鬼。
乔渝心里各种情绪翻腾,最后颓废道了句:“回回回,你回家吧。”
心灰意冷。
大概,他不该有徒弟。
扈暖还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不再紫红变成通红,又委屈又伤心,从眼角看他的小眼神带着谴责。
乔渝无奈长叹,罢了,不然,给她换个——
“师傅欺负我。”
欺负?
乔渝一下生了怒火,瞪眼:“你去别人家看看,谁家师傅像我一样从来不打你。”
扈暖震惊了:“体罚?”
她是进了什么黑学校吗?
乔渝被她震惊的表情震惊到,他再按不住疑窦,干脆席地而坐:“你来跟我说说,你觉得师傅应该是什么样的?”
扈暖立即想到自己的幼儿园班主任,虽然妈妈说过小学和幼儿园不一样,但班主任还能是什么样呢?
“要关爱我。”
第一条就给乔渝真人开了眼界,他吸了口气,行,你小,关爱你。
“要保护我。”
第二条算正常,谁家师傅都要保护徒弟。
“要抱抱我。”
乔渝真人拧起眉,这是什么要求?
“陪我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