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确实有写过,原主在看傅砚辞长得有两三分像傅淮之后,曾无所不用其极的逼迫他发生关系。
不愿意就让他跪在外面,一跪就是整夜,不管天气好坏。
可无论她如何用强,一次也没成功过。
“我对病人没兴趣。”余幼笙头皮发麻的站起身,把帕子跟酒精放到床边,“既然你醒了,自己擦吧。”
傅砚辞眸光一闪,垂下眼皮看向湿濡的毛巾,空气中能闻到明显的酒精味。
刚刚因为太过气愤,他毫无察觉。
可是,余幼笙会这么好心?
绝无这个可能。
余幼笙不知道傅砚辞在想什么,不疾不徐道:“你也不用住在那破地方,最近暴雨不断,万一你被砸死了,我铁定会被全帝都的人取笑。”
原主轰轰烈烈追求傅淮之,最后反倒嫁给低贱的傅家私生子,一度成为豪门圈饭后的谈资。
“明天我让人把旁边的客卧收拾出来,今晚你就暂且睡……”
她扫了一圈卧室,然后指着沙发:“睡那。”
傅砚辞扶着心口,挣扎着起身:“不用。”
只是随着一阵昏天暗地的眩晕感,他再次跌回到床上。
余幼笙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朝门外走去。
只要傅砚辞还在她身边,那么一切就还有转机。
半年后,傅砚辞会被京都四大家族之首,坐拥千亿家产的薄家认回去。
到时候他再也不是人人可欺的余家赘婿,而是有权有势,人人都要尊称一声“二爷”的傅砚辞。
他的翻身,也是余幼笙噩梦的开始。
想到自己连尸体都没有的惨况,余幼笙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要改变傅砚辞对她的态度,还得多点耐心才行,她在心中为自己暗暗打气。
当夜,余幼笙心事重重地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傅砚辞已经不在。
毯子被妥当地叠好放在角落,要不是空气里还能闻到淡淡酒精味,她几乎以为傅砚辞从未来过。
下了楼,佣人们早已备好早餐。
余幼笙巡视完大厅,也没见到傅砚辞。
“傅砚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