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菲又想起饭前从电话里听到的那些不堪,双腿不由得夹紧。
虽然她和张倩都是女人,可是她听钱主任说张倩是强牌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
不像她只是个民营保险公司的业务员,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两人品性截然不同,她生性文静淑雅,不像张倩那样豪放爽朗,所以,只能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张倩能歌善舞风采照人。
“别管他们,”我端起一杯酒递给黄菲菲,“菲菲姐,现在可以说说你的事了。”
“唐少……”黄菲菲被年轻男子的大手轻轻摩挲得有些心乱。
但说到强事也顾不得那只不太老实的手了,“其实是我弟弟的事,他叫黄刚,昨天晚上,据说是因为……骠骑……被抓了……”
“哦??”
昏暗的灯光下,我的嘴角牵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啊!
原来王军说的昨晚查到张倩的时候,拘留的那个小黄就是黄菲菲的弟弟。
据王军说严格来说也算不上卖浪骠骑,张倩公开职业是著名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
而有几个晴人多是她丈夫李兵的朋友,就连昨晚暴毙的陈海陈医生也是张倩去看病才认识两天的新交。
认识两天就勾搭成奸了,结果就不幸赶上了这种糟心事。
听王军说张倩今天早晨知道陈海暴毙的消息都吓傻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第一时间就给王军打了电话洗清自己的嫌疑,现在看起来好像是缓过劲来了,先勾搭王军,又勾搭钱主任,或许也有寻求刺激来麻醉自己受到惊吓的神经的意图,或许放纵自己是最好的解放自己……
包厢里的灯光亮度打到最低,只有萤幕上闪着微光,张倩被钱主任从后面紧紧抱住。
男人不老实的双手在她胸腹上下游动,男人的脸死死贴在她的耳侧,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上,麻痒难当,那滑腻的舌头还不时舔逗着她的耳廓。
浪秽地探入搅动,胸前两点被男人隔着薄薄衣物时轻时重地捻搓,酒劲发作的张倩虽说身体有点迟钝。
但也被男人熟练的手法撩拨得动情不已,姣好的身子随着慢摇舞曲轻轻扭动,浑圆的臀部磨蹭着顶住自己的那根坚硬。
“舒服么?”
钱主任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也不多说,使尽浑身解数尽力开发着年轻人妻的欲望。
一手慢慢拉高张倩的短皮裙,摸到那芳草胜地,开裆的裤袜,丝薄的小裤衩已经被浪水浸湿,心里得意地暗笑。
粗大的手指隔着裤衩准确地按压在那敏感的柔软上,张倩身子一颤,越发娇弱无力地软在男人怀里,小嘴微张。
年轻人妻的身体违背了软弱的意志,即使知道身后的男人不是那个期盼的男人,即使知道那个男人正在旁边喝着酒看着自己。
我并没有关注张倩和钱主任地香艳纠缠,皱着眉,手下意识地扔在黄菲菲光滑的丝袜美腿上摩挲。
心里想着刚才得到的戏剧性的消息,她弟弟就是昨晚和张倩偷晴被王军拘留的那个小黄,现在姐姐求上门了,真有意思。
黄菲菲被我漫不经心的抚摸弄得浑身不自在,果子酒的效果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