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邬月的心中想着,为什么会做这些,想起自己竟然在办公室中大声的浪叫。
更被对方用自己的裤衩堵住了嘴,想到这邬月不由的茫然了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欢爱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
在邬月的印象中,欢爱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而已,只是为了应付自己的老公梁宏伟才勉强做的。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性竟然如此的渴求起来,并且做出了这么多不耻的事情。
上次在病房也是,昨晚在办公室也是,难道说自己其实是个欲求不满,浪荡的女人么?
想到这邬月的后背不禁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这时她拿起手机,看到有两条未读的短信,一条是自己女儿发来的,上面写的,妈妈加班也别太累,要注意休息。
看到这邬月不由的从心中涌出了一丝的暖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竟然这么懂事了,会关心自己了。
另一个则是我发来的,上面写的,不好意思了,由于隐瞒身份的事情怕她生气,想要获得她的谅解,所以昨晚的动作有些粗鲁,希望她原谅。
此刻邬月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上竟然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感,不过邬月不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样造成的,毕竟那时的她早已昏睡了过去。
看着这两条短信,邬月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股复杂的表情,同时对自己的女儿产生更加浓厚的愧疚感。
就在这时,邬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一丝刺痛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小洞已经完全的红肿。
可见昨晚的造爱有多么的激烈,邬月叹了口气,拿起了一旁沾满自己的裤衩,套在了身上。
此刻的裤衩依旧粘糊糊的,让邬月感觉到十分的不适,不过也没办法,她也没准备备用的裤衩,总不能让她不穿裤衩的出去吧,这样不就更加表明自己是一个浪荡的女人了么。
邬月缓慢的站起了身,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现在的时间还早,还没有到加班的时候,不过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洗漱好之后便走出了值班室赶回家去。
而黄菲菲也是第二天一早,提上包出了门,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公车上挤满了人,黄菲菲一手小心翼翼地抱着提包,一手费力地抓住吊环,微垂着头,心里无比失落,跑了两家公司了。
虽然只是应聘文员的工作,但已过三十岁的她哪里是那些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孩的对手,更何况她也只是个中专文凭。
自己给自己鼓着气,上午还有一家公司的面试,实在不行,打电话给那个钱主任,或者唐少,看看我们有什么门路,毕竟这两个男人和她发生过那种关系。
说来也奇怪,女性的思维就是如此,一旦被男人得了她的身子,那么她对那个男人便有了依赖意识。
又想起昨天下午那个我让她灵魂震颤的一幕幕,黄菲菲套裙下的丝袜长腿不由得夹紧。
承云县老旧的公车如蜗牛般走走停停,车厢里的人们挤得动弹不得,黄菲菲娇小的身子被裹在人群中,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要不是努力踮着脚抓住吊环,她几乎根本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