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薛雨晴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我在用枪头刷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耐心。
此时,我灵机一动,立刻用左手捏住薛雨晴的鼻翼,她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一瞬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我那等待多时的枪头便趁虚而入。
就在我的枪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薛雨晴也倏然警觉到我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那已经插入一半的枪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就在她紧紧地把它含住的刹那间,她那湿热而滑腻的舌尖,已经难以避免地接触到我那热腾腾的枪头。
薛雨晴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我的枪眼上。
你好讨厌
一时间我只觉得枪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枪头和枪眼一下给薛雨晴那嫩软的香舌舔咬住,顿时让我爽得连脊椎骨都酥开来,忍不住畅快地长哼一声说:
“喔……噢……真爽……师姐……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爽啊……”
薛雨晴虽然听见我发出的舒爽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凶器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
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我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我在等不到薛雨晴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整个枪头挤进她的嘴里。
起初薛雨晴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我却一再的让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
当薛雨晴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我的枪头便也如愿以尝地插入她的樱唇里,整个枪头顿时给薛雨晴那烘热温软的唇舌所包裹,我直爽得哇哇叫了起来。
我低头望去,只见薛雨晴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我那硕大而紫黑的枪头,那模样越发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浪荡绝伦,一时之间,我看呆了眼。
接着,我试探着将枪头顶进薛雨晴的喉管,但每次只要我一顶到喉咙的入口,她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让我也不敢过于着急,以免顶伤她的喉头。
因为在被我干过一次后,她就会是我老婆,对待老婆可是要温柔一点的。
不过我又不愿意放弃这种枪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为以前和其他女人的深喉运动让我实在是太享受了。
而且现在眼前这个又是一个熟妇,那种感觉更加不一样。
因此我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枪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薛雨晴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她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半颗枪头,但喉咙那份像给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薛雨晴疼得溢出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求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
不过我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我的枪头整个撞入薛雨晴的喉管里,此时的感觉就像突然给人在胸口捅了一刀一样,薛雨晴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开眼睛,充满惊慌和恐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