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悠然已经陷入半狂乱的状态,脑袋激烈地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搥打着床面。
“噢……噢……”
我知道我已经到达我的极限,在下面任何一秒钟我都会彻底地失控。
我让出肌肉里仅存的一点力量,一面粗暴地亲吻徐悠然的酥胸,一面重重地对她施以最后数击。
“啊……”
每一次都让徐悠然都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她也以夹紧屁股的肌肉,挺起香泉作为我炮火的回应。徐悠然早已迷失,因为身体涌出来的快感让她没有时间考虑别的,只知道本能的回应着我的炮轰。
突然间,徐悠然尖叫一声后,如何停止动作,寂然无声,全身随即僵硬,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朝袭击着她的大脑,全身都不断的颤抖,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在徐悠然体内深处,一圈肌肉套紧我,剧烈地痉挛着。
“好酥……要泄了……要泄了……啊……”
徐悠然的香泉急速收缩,我那根凶器好像也被紧紧挟住不能抽动,只感到被高温的柔软物团团包围,接着就有股黏液喷向枪头,香泉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凶器在抽搐。
一下子,凶器像被温柔地按摩、枪头像被猛力吸啜,令通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牛奶,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枪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徐悠然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幽谷,枪头和花宫颈紧贴,枪眼在花宫大张。
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大哆嗦,凶器在温暖的香泉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牛奶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徐悠然香泉的深处。
我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我将一注注白浊的液体射入徐悠然持续地痉挛的体内。
任那喷出热浆的凶器,在徐悠然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牛奶尽情地输送。
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朝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而徐悠然被我挤压得动弹不得,自己也强达到高朝,张着嘴角吐出仅余的气息。
可以听见徐悠然微弱的声音,那是花宫被我热热的牛奶喷射时的感动声。
徐悠然的香泉深处也一吸一吸的,要把我的牛奶吸干似的。
我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满身的对方,我趴在徐悠然的身上,和徐悠然一起喘着气。
徐悠然轻抚着我的头发,时而用力抱紧我,用手轻拍着我的背,像个母亲在抚慰着小婴儿一样。
剧烈的身体的撞击的声音,两人的喘息和娇吟声,沙发摇摇晃晃的声音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回响起来,组成一段让人瑕想连天的乐章,一时间,办公室里风光无限好。
自从和我有第一次后,徐悠然似乎腻上我,有事没事的时候,总爱跑到我的办公室去,当然,她去我的办公室,并不是汇报工作和接受任务,她去的目的,只是和我在一起做运动。
每次徐悠然来,我也都是奋起神威,将她杀得片甲不留,在我的办公室里,办公桌,沙发,地板甚至是我休息间里面的大床上,到处都留下两人大战的痕迹,而经过短短的几天,我的手和嘴巴,也游遍徐悠然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