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性。。骚扰的罪名可不小,尤其对方还是我薛雨晴的朋友。
所幸白雅云并没有生气,只是玉脸有些羞红。
白雅云本就是一个美女,这脸现红晕,更显娇艳,我细看之下,怦然心动。
她的脸蛋既没有薛雨晴的娇艳,也没有表姐的俏丽,但很娇媚,眉宇间充满着女人的风情,丰腴的腰身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添加她已婚女人的成熟与娇媚,就好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看着看着,不由有一些意乱情迷,我在偷看时,白雅云马上就发现。
她想喝斥我,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暗恼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骄傲,她今年已经三十了,如今竟然还有一个比她小的男人那样着迷地偷看她,令她对自己的美貌很是自豪。
“你胡说什么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啊?”
白雅云的言神有些慌乱,不敢与我对视,我的眼神柔情,但又霸道,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足以令我的猎物胆颤心惊。
我适时收回自己偷看的眼神,装作一副很伤心的样子,道:“唉,我还为白小姐你是喜欢我呢?”
虽然明知道呃是故意那样说的,但白雅云还是很开心,笑道:“谁喜欢你了啊,你胡搅瞒缠,真是讨厌。”
她有一种与男人打浑骂俏的乐趣,其间更隐隐约约有一丝禁忌的快感,自从结婚后,丈夫苏玉坤忙于自己的事业,而自己也忙于电视台的工作,应酬都不少,夫妻俩聚少离多,已经完全没有婚前那种快乐。
这几年丈夫苏玉坤醉心炒股却损失惨重,越是想成为暴发户却越是沦为破落户,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存款都被套牢,缩水过半,割肉又不舍得,不割肉天天下跌,更是如同零刀子割肉千刀万剐,心痛无比。
结婚这么久,前两年如胶似漆都没有怀上,这几年渐趋平淡到七年之痒更是连夫妻生活都寥寥无几,对于生儿育女也就不再期待,两人心照不宣接受丁克家族的现实。
平平淡淡的生活本来也是如此继续,可是今天遇到我却好像湖心投进一块石子,彻底打破湖心的平静。
“是吗,那我有多讨厌啊!”
我倏然趋近到白雅云面前,轻轻地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胸前的肌肉差点挨上成熟妇人那丰满,挺拔的酥胸。
那种男人的热气透过耳道传进心里,意有些意乱,白雅云面红耳赤,心中又羞又恼道:“坏蛋,你很讨厌。”
吸着从白雅云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的幽香,我心中一荡,下身竟然硬了起来。想起来刚才在洗手间里的亲密接触,从来没有跟女人那样亲近,猥亵过,我很兴奋,在意识里很喜欢这样,或者说着迷。
我喃喃笑道:“白小姐,我那就再讨厌一点。”
说话时,我又将身体靠近一点,我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我敢那样做,是看出白雅云并不讨厌我。
说起来白雅云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当年自视清高冷艳端庄,死也不肯屈从市级领导的威逼诱惑,否则以她的美貌才情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年龄还仅仅是个主持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