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枪头一阵酥麻,陈雪宜的花心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凶器枪头吮吸,连忙用力顶住香泉花宫口。
只见陈雪宜全身一阵颤抖,花汁急喷而出全喷打在我的枪头上她整个人都不停地抖动,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背,在我的背上留下好几条抓痕!
仿佛受到陈雪宜的花汁喷散在枪头上的鼓励,我更是狠抽猛干,枪头像雨点般的插着花心,只干得陈雪宜粉脸如春媚眼如丝花宫里的花心一开一合的跳动着,花汁和花汁不断的由花宫和香泉里涌出。
我已经兴奋到极点,我双手捧着陈雪宜的屁股,开始象机关枪一样高速抽送!
陈雪宜双手紧搂着我,大屁股使劲挺送着,迎合着我的猛插狠抽。
正在欲望顶端的陈雪宜,感到香泉中的凶器,又涨大又粗硬又发烫地将花宫口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带有肉刺的枪头顶在香泉花心上,又酸又麻又趐的感觉不断地侵袭陈雪宜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
陈雪宜被我泄前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插得三魂七魄,舒爽得都快要散架。
两只玉手紧抓身下的床单,全身的浪肉都抖个不停,香泉一夹一夹地把一股又一股热热的花汁洒向我的枪头,一时之间,我感觉到我的凶器被陈雪宜香泉里灼热的嫩肉紧紧圈住,枪头更被花宫口咬着不放,花宫猛吸猛吮枪头。
让我滋味无限美妙,感到无比的舒畅,我的脸都舒服地变形了。
“啊……啊……小老公……好老公……雪宜爱你……丢了啊……”
再一次的快感冲袭着陈雪宜,立即将陈雪宜带上了第N次高朝。
“哦……哦……哦……”
我的凶器突然爆胀,紧紧地顶到陈雪宜的花宫口,长长的凶器恐怕是伸入花宫里,滚烫的牛奶从我的身体内喷射出来,就彷佛是岩浆喷发,好强好有劲又好烫,像子弹般的射到陈雪宜的花宫上,不停地喷发着,再一次将陈雪宜推上高朝……
“哦……我飞了……”
连续多次的高朝让陈雪宜立即失了禁,高朝的快感让她全身的力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腹不住地抽搐,下身的禁锢也突然失去,道口敞开,积蓄的水液彷佛决堤的洪水,喷射了出来,激射在身前的床上,
飞溅的晶莹的散发着热气的水溅落在陈雪宜的身上,顺着床单流淌在上。陈雪宜竟然被我操的吹了!
万种无一的朝吹!
百年难得一遇的朝吹!
竟然被我享受到了,我感觉自己是在是太幸福!
陈雪宜,今天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
高朝过后的身体彷佛失去存在,意识飘飘忽忽地飞到天空,抽搐的香泉再次喷射出花汁。
一阵阵抽搐的香泉彷佛要榨干我的牛奶似的,一下一下的像小嘴般的吸吮着我的凶器……
第一个男人
上午的温暖阳光从窗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露,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