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开始甩锅:“爹说的!”
可想而,是刘吉发现满城都在唱这首《弹棉花》,脸色会有多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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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搞讽刺这事,谁先代入谁就输了!
谢迁道:“欺负你的是刘阁老孙子,你编歌儿编排刘阁老做什么?”
文哥儿有理有据说:“心情不好,肯定打孙子!”
他爹去年带他去拜年,私下和他提了一嘴刘棉花,他记得可清楚了!
谢迁只觉王华也是个不靠谱的,怎么能把这绰号文哥儿讲。真是出点什么事,刘吉怪到他头上一点都不冤枉。
谢迁道:“也没见你祖父心情不好就打你。”
文哥儿道:“那不一样,我可听话了!”
这是一般孙子,挨打可能性也没那么高;可摔他哨子那个混账怎么看都是刘家最顽劣的混小子,刘吉心情不好不打他打谁?
谢迁:“…………”
“别看文哥儿,你一五一十说清楚。”谢迁语气温和,却带着大人独有的威严。
金生到底是小孩儿,面对谢迁不敢有所隐瞒,把自己是怎么办事的都讲了出来。
谢迁觉得“听话”两字有待商榷,他把金生喊了来,详细询问金生都是怎么做的、能不能保证没有人发现。
金生不由看文哥儿。
想来即便有人反应过来去追溯源头,也不可能查到他身上。
谢迁耐心听完了,才摇着头道:“万一他们里头有个和文哥儿一样好记性的,你能保证自己不被认出来吗?只这么一次,下次你不能再替文哥儿做这样的事,否则被发现了文哥儿可能没事,你却是会遭殃的。”
文哥儿教的歌很好学,又有钱可以拿,小孩儿们都呼朋唤友过来学歌领钱。
他是远离了安街才去接触那些小孩儿,也特意换了装束压了嗓儿,全程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
这小子胆子着实太大了。
小孩子之间了矛盾,他能直接咬上对方的阁老祖父。上还有他不敢干的事情吗?
金生低下头,一副把话听去了的恭谨模样。
谢迁这话也不全是说金生听的,也有告诫文哥儿的意思在。
文哥儿听谢迁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些草率了。金生跟了他一年多了,算下来还是他奶兄,万一为那么个混账家伙把金生赔了去可真不值当。
文哥儿保证道:“我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有时候无惧无畏不是什么好事。
这道容不下太放纵肆意的人。
谢迁让他找谢豆玩儿去。
文哥儿熟门熟路过去寻谢豆,却见谢豆在教他扎着小揪揪的妹妹念《三字经》。
见文哥儿把话听去了,谢迁也没再责备他,只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以后做什么须得先和我或者你爹商量商量。”
文哥儿点头捣蒜。
谢豆跑过来追问:“爹和你说了什么?”
文哥儿目光落在扎着小揪揪的昔娘身上,有点想扯扯她头顶的小揪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