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连忙睁大双眼,诧异的“啊”了声,问道:“真的假的?”
本以为他俩是在和我开玩笑,可没想到他俩却在这时直接拉我和君离走到了湖泊的另一头。余鸟尤圾。
这个湖泊非常大,想要走到另一头要么是从湖中心过去,要么只能绕上很长的一个半圆形,而这从湖中心过去对于我们来说自然是小事一碟,可是这湖里有什么全都是一个未知,我们几个人自然不可能傻到冒那么大风险去从湖中心过去,随意只得老老实实的走完了整个半圆形湖泊,走到了对岸。
没想到的是!
就在我们走到对岸的刹那,意外出现了……
这片湖水里不但出现了巨大的波动,我们站在湖边上还能清晰的看见湖里走来走去的人影,而这湖底下就像有一尊巨大的宫殿似得,金碧辉煌!
这宫殿外面,更又一排排走来走去的宫女和太监,穿着古代的服饰,华丽的不行。
见状,我整个脸都白了,要知道我们刚才站在蜡像边上看着这湖水可是一片寂静里面啥都没的啊!
“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就在这时,云景忽然开口,笑盈盈的道了句。
他这话自然是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我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在了他的身上,可云景他丫的却在这时装起神秘,话只说一半,便不说了,甚至还摆出了一副十分犯贱的表情。
我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之后看了一眼君离,本以为君离会因为云景这样生气,却没想到君离只是板着一张脸,露了个非常严肃的表情,虽说眼睛看的是云景,可那眼底的神色却无一不在对云景说一句话:“你爱说不说。”
云景似乎也察觉出了君离这态度,气的不行,又特别想在君离面前傲气的微风一把,傲娇的“哼”了一声,嘴巴差点没翘到天上。
我见着云景这样,直接叹了一口气,暗骂云景一声幼稚,心里却不得不感叹,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见着君离,就这么幼稚了起来?
莫名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云景在君离背后追着君离的画面,浑身上下顿时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要不是知道云景之前喜欢的人是祸颜,还一直喊君离姐夫,我还真会以为云景是不是喜欢君离……
顾以城在一旁看云景这幅模样,自然是无语的不行,而且看样子,之前的顾以城似乎压根儿没见过这样的云景,嘴角轻轻扯了扯,勾了一抹冷冷的笑意,却被云景捕捉了个正着!
云景气的脸都红了,估计是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外人’在看着,只是瞬间就把之前那副傲娇的模样收敛了起来,换上了那副仙风道骨,城府极深的样子。
我见着云景这一秒变脸,心底不得不感叹一句:“云景不去当演员真的可惜了。”
而我更是有些庆幸自己还好没和云景当敌人,否则以他这么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不把敌人拔了一层皮他估计都能不姓云!
就在云景变脸的瞬间,他还顺道儿清了清嗓子,这才用那慵懒,又有些懒散,傲娇的声音开口道:“还记不记得,对面那尊蜡像手是怎么拜访的?”
他这话一说出,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根本没人搭理他。
我是蛮想知道云景发现的东西是什么的,对他赔了个笑脸,还回了句:“继续说啊。”
云景看了我一眼,眼底虽然也有些傲娇,却外加了一抹对我投了个算你识相的表情。
我在心底对云景翻了个白眼,却没在这时和他去争,只是在耐心的等着云景开口说下去。
玩儿也玩了,闹儿也闹了,云景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三两下的便将他发现的事情说了出来,云景发现的事情听着是挺没啥卵用的,可又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云景说,那尊蜡像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用表面来看,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更看不出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可一但细看,特别是把她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动作联系在一块儿却大有文章。
特别是把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动作和佛教的释迦牟尼联系到一块,更是在告诉我们一件事,就是那位老者,真实身份一定大有文章,毕竟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可是释迦牟尼的标志性动作,意思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试问,这天底下,除了释迦牟尼敢放如此狠话之外,还有哪位佛教甚至是神界仙界大能能够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不过这老者的真实身份一定不可能是释迦牟尼这种级别的。
而且,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更像一种暗示,这老者想得到,是她想得到里的力量。
毕竟,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
得者,得天下!
没这一句话,谁会为了几卷破画争个你死我活?
可即便是这样推理,这蜡像也和这水下的世界没有半点联系啊!
不由得,我将目光一转,淡淡的看了云景一眼,云景却对我道了句,让我别着急,就是因为这狂妄的手势,加上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这婢女太监若干,是不是更证实了一件事?
我一听他这话,诧异的挑了挑眉毛,问他:“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