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他真的把我拉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警察在整理东西准备做笔录,前面前面架着一台摄像机。
“坐下吧。”
我坐到单独的椅子上,打量着两个警察,看面容没有敌意,只是这位所长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似乎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想说又不敢说。
“你讲讲整个事件过程吧。”记笔录的警察问我,语气里没有质问,是比较平和的询问,这样让我安心很多。
“咳,是这样,我想想……呃……对”我不能表现得很轻车熟路一样,必须要打磕巴,不然会引起怀疑,“是这样,我呢,几年前被那个男人领养过一段时间,后来啊他的女儿协助我跑掉了,这不我长大了,就想着回来算账,主要是想讨个说法,但是吧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今天中午他他妈来我和夕妍,就是他女儿住的地方使劲敲门,挑事,于是等他走了我就跟踪他,想着揍他一顿得了,实在是太恶心人。”
“于是我就提前去他那破旧小区,听门口一个老板说他晚上九点左右打牌回来,就在那等了一会嘛,然后还听那老板说这个男的媳妇好像是死在小区里了。”
“所以我就更想质问质问他,就跟在他后面进了家里,问了他这个问题,再后来,就是我段录音了,他当时去锁门,我才打开了录音机。”
我停顿了一下,眨着眼睛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俩,心脏却在砰砰直跳,三个人无声了有十秒钟,所长开口说话了:“昂是,你的那段录音我们都听过了,足够定他的罪了,也足够说明他想要杀你的事实了。”
我继续眨着眼睛,看看他,又看看笔记员,一脸不解地问他们:“还有什么需要我回答的吗?”
“哦,没有了,小李你出去吧。”所长吩咐道,然后指了指房间上面的摄像头。
笔录员一副懂了的眼神走出门外,这可把我吓得不轻,然后就看见所长起身关掉了架在前面的摄像机,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用手掐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在困扰着他。
用什么刑具让我改口供?妈的我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所长一直不开口,我一直额头冒冷汗。
终于他像是想起什么来突然说道,但显然不是他真正想说的:“哦对了,小伙子,你放心啊,你的行为呢是在对方正在进行非法侵害时进行的,况且有你的录音和现场的证据,可以证明他是想要杀你,所以就算你在反抗的过程杀了他也不算防卫过当,所以不用担心你自身的问题了,肯定是无罪释放。”
“噢噢,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以走了吗?”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这些条例我在网上早就查过了,不然那一刀我怎敢挨,后面那一刀我又怎么敢轻易捅下而不收力气,因为就算他因为那一刀死了,我也不是防卫过当,但我想留他一条活路,毕竟他还没对夕妍忏悔。
我装作起身要走的架势,所长慌张地看了我一眼,却没阻拦,因为他没有权利,但在走过他身旁时,他突然一把抓住我,面色紧张地说:
“小伙子,叔叔想让你帮个忙,你能不能先坐回去。”
我一愣,果然,这逼心里肯定有事,但这是他的地盘,我只能坐回去。
“咳,小伙子,在你坐车过来的时候,我们就找到那尸体了。”
“太好了!”我大喊一句,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我生怕男人在告诉我时还留着个心眼,告诉我一个假地址。
“确实,他肯定不是死刑就是无期,他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你知道他口中的妻子到底是谁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