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义仰躺着,说:“你不是说要亲我吗?这叫亲嘴吗?”
萌妹子说:“摸是亲的前奏,我先摸摸你再亲。”
傅义说:“你已经摸过了,开始亲我吧。”
萌妹子伸出细小的舌,吻上他的额头,他感到她的唇非常柔软,轻轻地散发出温热和香气。
她是女人,虽然这次是出于主动,但并不狂放,她的感情是慢热型的,就像湿柴,先要被烤干后才能慢慢燃烧。
傅义暗暗希望她的动作变得粗暴一些,可是她杀人和打架的动作粗暴,一旦亲吻起来,始终温温柔柔,唇瓣柔软而温暖,贴着他的脸。
他吼叫:“你的动作能不能泼辣一点,就像你杀人一样。”
萌妹子说:“我从不杀人,只杀猪,你如果承认你是猪,我就用最粗鲁的动作对付你。”
傅义吓得不敢说话了,不过,他也喜欢她的温柔,她的唇在他的额头上熨烫过,他好像吃了软糖,感到甜蜜,当然,如果她的动作泼辣,他就像吃了辣椒一样开胃。
他终究很满意,由于这次萌妹子是主动者,作为男人的傅义是被动者,他就忍住了主动要她的冲动,把亲吻的主动权交给她。
傅义的眼睛睁得老大,像钩子,直勾勾地瞪着萌妹子,恨不得把她吞下下去,好好温存一番。
萌妹子大叫:“你瞪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快给我闭上你的狗眼?”
这哪里是萌萌哒的萌妹子?分明是猛猛哒的猛妹子,傅义怕她了,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傅义被吻得兴奋,一高兴就忘乎所以,说:“哈哈,你终于当了一回女流氓,主动调戏我。”
萌妹子说:“我可以当女流氓,但你不能当男流氓。”
傅义说:“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不公平,我也要当流氓。”
萌妹子说:“你就是我的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扔到床下去,再不听话,就把你剁剁剁剁碎,用麻布袋一装,把你的尸体扔到楼下喂狗。”
傅义变乖了,说:“好好好,我投降,你继续当女流氓,请拚命地调戏我。”
萌妹子说:“我调戏你,就是奖励你,报答你今天给了我很大的面子。”
傅义说:“调戏好,调戏好,女人最讨厌男人的调戏,可是男人最喜欢女人的调戏,让调戏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一阵神秘的眩晕的幸福如同电流,袭击了傅义。
萌妹子说:“傻小子,今晚做坏事,过两天,我就给你生娃娃,娃娃长大了像你一样坏。”
这一夜,傅义第一次体验了女人主动做那事的滋味,尽情尽兴地享受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