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一回去,天就黑了,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有些疙疙疙瘩,始终解不开,第二天起床,还记挂着一系列事件,上午时分,约见了傅义。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只乌鸦从天空飞过,嘎然惊叫一声,一种不祥的声音从空中跌落。
傅义从没被傅仁约见过,不知他找自己做什么,估计也没什么好事,很不情愿地出来见他了,一抬头看见一只乌鸦从头顶一飞而过。
傅仁一见傅义,冷不防,上去就是一拳,砰地一声,将他打倒在地上,一脚猛踢上去,踢得他嘴角流血。
俗话说:喜鹊叫喜,乌鸦叫灾。果然有三分道理,迷信迷信,不可全信,不可不信。
傅义倒在地上哇哇乱叫。
他诅咒着乌鸦,又诅咒着傅仁:“你为什么平白无故打我?你疯了?神经病!”
“我没疯,很清醒,打的就是你。”傅仁说着,又一脚下去,狠狠踩在傅义的脸上。
傅义一声惨叫后,说:“我早知道你不姓傅,你根本没把我当堂弟。”
傅仁弯腰拧起傅义的脖子,将他一提而起,砰,对准他的鼻子又是一拳,厉声猛喝:“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堂哥?我今天问了甜妹子,她交待了,是你把她从美国接到你家,叫她诬陷我,说她怀的孩子是我的,你承不承认?”
傅义知道傅仁以前当过杀手,论武功,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也就不跟他动手,他忍着痛说:“承认又怎么样?我敢做敢当,不错,我就是鼓动甜妹子,叫她把她怀的孩子说成是你的,我要让我老爸认为你是流氓,让他不再相信你,还要让佩佩离开你。”
这可真是一箭双雕之计啊。
傅仁说:“你想利用甜妹子达到你的双重目的,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叫我家庭破碎,叫你老爸把我赶下台,可你为什么不用正当的手段跟我竞争?然后达到你登上高位的目的呢?”
傅义说:“行,我以后就用正当手段和你竞争,我会对全世界说,我很行,非常OK,第一牛B!”
傅仁又问:“我派王兵带了四名保镖去美国调查甜妹子的背景,结果王兵和他的手下遭到暗杀,只有王兵一人逃脱,其他四人都死了,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派人跟踪王兵一行人,你的手下在黑夜里袭击了王兵他们。”
傅义说:“我不知道。”
傅仁说:“你不老实交待?好,我的拳头又要出击了。”
傅义说:“你叫王兵带人去美国的事,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派人袭击他们?”
傅仁说:“甜妹子知道,你跟她是同盟,她难道不会用电话和你取得联系?”
傅义反问:“你怎么不动脑筋好好想想?当时,甜妹子被你打晕了,躺在病床接受治疗,她还能用手机和我联系吗?难道她是神通广大的神仙?”
傅仁觉得傅义说的确实是实情,甜妹子躺在医院里的最初两三天,处于半昏迷状态,很难和傅义沟通。
傅义对自己做过的事很清楚,自己只是通过甜妹子怀孕这件事,离间傅仁和傅锦春的关系,离间他和刘佩佩的夫妻关系,至于傅仁的四大保镖被杀,他是刚刚才知道的。
知道之后,他幸灾乐祸,挖苦傅仁说:“你太嚣张了,你的手下也跟你一样嚣张,到了美国不得人心,遭人忌恨,被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你想问我还不如反问你自己做人是多么失败。”
傅仁瞪了傅义一眼,说:“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弟的份上,我早就取你性命了,滚,你给我滚。”
滚就滚,傅义迈开双腿,远远地“滚”走了。
他自己也非常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到底是谁派人暗杀了傅仁派往到美国的保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