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晚饭,在黄昏六点左右,走出别墅,打算到度迷村的田野上“旅游”。
两人一路漫步,穿过度迷村的石子路,走到秋天田野的边缘。
黄昏的色泽昏黄,残阳从田野尽头一点点落下,最终隐去,西天只留下一抹五彩的霞光。
在田野上干活的农妇早已回家了,吃过了晚饭,一些老人从家里出来,蹲在树底下,叼着烟袋,一边抽烟,一边谈古论今,说红楼梦,论三国、谈水浒。
傅仁望着金黄的田野,吟出古诗:“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刘佩佩娇声呵斥:“你神经病,这是两句古诗是描写春天的稻田的,现在是秋天,稻田里怎么会有青蛙?”
汪汪汪……汪汪汪……田埂上传来狗叫声。
傅仁说:“金稻田里喜丰收,听取狗声一片。”
刘佩佩听到傅仁吟诵狗诗,又听到狗叫,一看,看见一黑一白两条狗,沿着田埂奔跑过来,它们仰头向天空狂吠。
天空有什么?
傅仁和刘佩佩抬头,望见被霞光镀得金红的天空上,一只大雕飞了过来。
田埂上,一个大约八岁的孩子跑过来,仰头大叫着:“大雕,大雕,你就别跑了,快随我回家。”
傅仁拦住孩子,说:“小朋友,你为什么跟天上的大雕讲话,它能听懂你的话吗?”
小孩说:“你是城里来的大朋友吧,我告诉你,我爷爷是养雕的能手,这只天上飞的大雕是我爷爷养的,和我是好朋友,它可听我和我爷爷的话了。”
傅仁说:“那你能叫大雕飞下来吗?”
小孩说:“你给我一百块钱,我就叫大雕从天上落下来,让你看一眼。”
刘佩佩和傅仁面面相觑,乡下小孩不纯洁,张口就要钱,看来大人更爱钱,不过,花一百元钱看一看他的话灵不灵,也值得。
刘佩佩掏出面值为100的大钞递给小孩:“给,这是100元,你叫大雕从天上降落。”
孩子收下了钱,喜不自胜,仰头望着天上飞翔的大雕,把右手食指弯曲,放在嘴畔一吹,呼——,一声嘹亮的唿哨从他口中呼出。
这是一只主人家养的大雕,从小被驯服了,能分辨出主人的口哨声。
它在高空一听小主人的呼唤,刷,双翅一收,如同一架微型战斗机,高速俯冲而下,降落在孩子身边!
傅仁和刘佩佩凝视着这只大雕,它的体长足足超过1米,身架比小孩还高,全身麻黑色,左右翅膀张开可达3米左右,它昂起头,头上的双眼精圆,外圈镶着一圈金丝,眼睛盯着傅仁和刘佩佩,闪着凶光。
它如此大,而且又凶,陌生人见了它会害怕,一黑一白的两条狗望着它瑟瑟发抖。
小孩看着大雕,用手去摸它的头,却摸不着,说:“瞧,我爷爷把它养得多好,它比我还高。”
傅仁说:“这简直是神雕。”
刘佩佩想起《射雕英雄传》中,郭靖和黄蓉骑大雕的情景,对小孩说:“小朋友,这只大雕能骑吗?”
孩子又摸着身边一黑一白的两条狗,说:“我爷爷养了这只大雕,怕某些人伤害大雕,又养了两条狗保护它,我的狗都可以驮起人,一只大雕比4条狗的力气还大,你说我们能不能骑在大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