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抱着刘佩佩一走出酒吧,就打电话联系他的私人专机的驾驶员,不到六分钟,一架小型直升飞机降落在酒吧外面。
王兵率领一群保镖护送傅仁和刘佩佩上了飞机。
飞机腾空而起,穿越云天,六分钟后,降落在张灵芝的贵族医院的广场上,张灵芝率领一帮医生和护士,把刘佩佩迎接到急诊室。
急诊室里,刘佩佩躺在病床上,她先后服用了迷药和催情药,体内两种药物相互作用,再加上她被傅义打了一耳光,她晕厥得更厉害,像死亡般紧闭双眼,无声无息。
张灵芝穿着白大褂,对刘佩佩进行紧急施救,回头看了傅仁一眼;“你站在这里不方便,出去稍等,等我通知你进来,你再进来。”
傅仁走了出去,站在急诊室外面,他的心痛得滴血,都是自己和傅义永远解不开的仇恨连累了刘佩佩。
急诊室门口长廊里,有一排座椅。
他坐在座椅上抽烟,浓烟弥漫,足以熏死四只苍蝇、呛死三只蚊子、让两只蟑螂吞入尼骨丁中毒,让一只蛀虫流泪,然后在自己的泪水中淹死。
在傅仁连续抽完第十二支烟的时候,听到脚步声,一抬头,看见傅义得意洋洋地向他走过来。
傅仁腾起站起身,一把揪起傅义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头上:“畜生,你还有脸来见我,我告诉你,佩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为她陪葬。”
傅义把傅仁的手掰开,颇有气度地说:“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许骂人,不许斗殴,你维持一点公共秩序好不好?”
顿了顿,他耸耸肩膀,又得意地说:“我玩你老婆的时候,并没有公然示众,只是躲在暗室里玩,咱俩不和,这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的事,你偏要把家丑外扬,我就跟你拼了。”
的确,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是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在这里打打杀杀,打打闹闹,破坏了医疗秩序,这是傅仁所不忍心做的事情,他只好用理智代替情感,不跟傅义动手,只希望他滚。
他冷冷地说:“好,这里不适合动粗,以后我再找你算清这笔帐,你最好滚出去。”
老大不小的傅义作小儿态,向傅仁扮了一副鬼脸,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来这里就是向你证明,这次我没有完全成功,但也没有失败,毕竟我把你老婆弄上了床,脱光了她的衣服,啊哈哈……”
傅仁大吼一声:“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你已看了,快滚,回去等我找你算帐。”
傅义说:“我看笑话还没看够,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找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事确实很重要,重要到我宁愿被你打几拳,也要找你。”
傅仁说:“你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不想听,别碍着我。”
傅义不加理会,一拍双掌,叫了一声:“保镖,你给我出来!”
随着他的命令,他的一名保镖从暗处走出,手里抱着一束白菊花,交给傅义,然后转身就走了。
傅义捧着这一束白菊花,看着傅仁铁青的脸,笑得眉飞色舞,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送这束白菊花给你,你借花献佛,再把它送给你的好妻子。这事是不是比国家大事更重大?!”
说完,他笑着把花向傅仁递送过去。
傅仁对送花的含义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在花卉文化中,白菊花代表死亡,活着的人往往给死者送白菊花,把白菊花和花圈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