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春的寿宴勉强举行了,但由于傅义用一把胡琴搅局,最终闹得喜宴变成冷场,傅仁带着刘佩佩从叔叔家不欢而散,回到家中,刘佩佩还兀自闷闷不乐。
傅仁安慰她说:“在现代社会,哪里存在什么戏子?我堂弟那样说你,不过是自贬人格,大人不计小人过,你放宽心,别跟这种小人计较,就当没这回事儿一样。”
刘佩佩说:“你不嫌我以前身份低,我就感到安慰了。”
傅仁立即把刘佩佩拉入怀里,用宽大的胸怀温暖她,将头埋在她的长长的秀发间,深吸着她的体香,说:“你以前是宏扬民族文化的山歌手,是学校里的音乐教师,谁说你身份低?我反复找你,你反复拒绝我,这是谁嫌弃谁呀?是我是高攀你呢。”
刘佩佩反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怀里,颇觉安慰地说:“不以名利取人,人和人都是平等的。请不要说什么嫌弃和高攀之类的话了。”
良久,傅仁抬起头,温柔地说:“不以名利取人,要以品德衡量人,我堂弟是小人,你是君子,君子不跟小人计较,你别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尽管开心一些,你越高兴,他越不开心。”
刘佩佩说:“你说得也对,我越不开心,反而正中小人的下怀,小人就越高兴,我偏偏不能让小人得逞。”
傅仁又低头在她的脸上啄了啄,说:“君子笑一笑,小人就哭一哭,所以你要学会哈哈大笑地面对一切。”
刘佩佩笑了,说:“我们不是要哈哈大笑地面对一切,哈哈大笑地面对一切的人是神经病,我们要学会微笑地面对尴尬。”
傅仁把她抱得更紧了,轻轻地抚摩着她的秀发,说:“还是你聪明,你的见识总比我高。”
刘佩佩嗯了一声,自己总是得到他的认同、赞美和鼓励,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傅仁看见她满足的样子,向她的香唇吻去,刘佩佩推开他,结果他吻到了她温柔的手。
刘佩佩说:“现在是大白天,会有客人来,你老实些,不然别人看见了。”
说客人到,客人果然到,咚咚咚,有人敲门。
刘佩佩听到敲门声,说:“叫你正经点,你不听,瞧,差点被人看见,快去开门。”
傅仁松开手,到门口拉开门,一看是过完了六十大寿的傅锦春携同贺秋菊来访。
傅仁和刘佩佩把傅锦春夫妇迎进客厅,傅仁和刘佩佩赶紧把他们迎接到客厅里坐下,刘佩佩给每人斟满一杯茶。
四人围坐在茶几边,慢慢品茶。
傅锦春对刘佩佩致歉:“犬子顽劣,到了而立之年却不能立,寿宴上言语有些冒犯你,我会好好教训他。”
贺秋菊跟着说:“我儿子如果伤了你的心的话,我代他向你道歉,对不起,请你大度一些,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佩佩说:“没什么,我心里很坦然,不过,现代社会没有戏子,我喜欢唱山歌,以前在歌厅里当过驻唱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