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抱着刘佩佩乘上了自己的劳斯莱斯,十万火急地开往张灵芝的医院。
一路上,傅仁用一只手抚摸着身边昏迷不醒的刘佩佩,说:“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千万不能出事。”
说着,一只手扶稳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住手机,给医院的干妈张灵芝打电话:“干妈,你在医院门口接驾,我送我的妻子到你那儿。”
由于傅仁和刘佩佩是隐婚,他没有把这事通知张灵芝,张灵芝根本不知道傅仁和刘佩佩是夫妻。
张灵芝在那边的电话里听了,一阵奇怪,不过很快猜出来,说:“你有了妻子,她是不是刘佩佩?呵呵,你结婚了,怎么不告诉我?有什么急事叫我接驾啊?”
傅仁说:“现在我没空说闲话,你在医院作好准备就是了,我立刻就到。”
很快,傅仁就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停车之后,抱着刘佩佩下车,张灵芝率领几名医生和护士,正等着救驾,一见傅仁,一群医生和护士赶紧用担架抬起刘佩佩,送进了医疗室。
在医疗室里,张灵芝对傅仁说:“我看到了,病人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请到外面稍等,等病人苏醒后,我再通知你。”
傅仁只好从医疗室出来,在医院的走廊上歇歇气,却意外遇到久违的姚命。
姚命一见傅仁,眼睛一亮,好像见了财神一样高兴,说:“傅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春风,还是秋风?是黑风,还是白风?是热风,还是冷风?”
傅仁一直讨厌姚命爱财如命,以前他给自己帮了一点小忙就要钱,此刻,一听到他嘻皮笑脸地说话,就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是一阵歪风,你开什么玩笑?没看我满脸忧愁的样子?”
姚命说:“哦,那是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把你的泪吹下,是什么事烦心?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免费帮你。”
傅仁说:“是你以前的同事,我现在的妻子刘佩佩被人算计,晕倒了,我送她来就医。”
姚命立即伸出手,说:“你结婚了,怎么我不知道?”
傅仁说:“我和佩佩是隐婚,只领证,不对外公开,不请客,不办酒席。”
姚命说:“你不办酒席,至今也要告诉我,请我到你们家热闹热闹,太不够意思了,当初,我为了搓合你俩在一起,付出了多少血汗。你俩能结婚,还不是归功于我做媒做得好,你多少得意思意思,赏我几万块跑腿费。”
傅仁说:“你还有没有良心?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你曾和她共事过,不关心她的病情,却找我要钱,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下楼。”
姚命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应该先急他人之急而急,佩佩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得买点礼物去看看她。”
傅仁说:“我干妈张灵芝正在为她治疗,她不会有事。”
姚命说:“这就好,这就好,傅总,我知道你很爱她,当初,她拼命地拒绝你,你给她买了一条宠物狗和一只八音盒,想送给她,又不敢送,是我帮你送过去的,你还记得吗?”
傅仁说:“你提起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无非就是想找我要辛劳费,是不是?那次我请你喝了几万块一瓶的法国人头马XO,你怎么就忘了?我不欠你的一分钱,什么帐都跟你算得清清楚楚,你不要再找我要钱了。”
姚命说:“唉,虽然没钱伤自尊,可谈钱伤感情,算了,咱俩别谈钱,只谈友情,我俩的友情比山高比水长。”
傅仁不高兴地瞪姚命,有些奇怪,他是江海中学的体育教师,却跑到医院里来,这好像与他的职业不相称。
他随便问了一句:“你不呆在学校好好教学生打篮球,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姚命说:“张灵芝不是你干妈吗?如果我打出你的招牌,说我是你的朋友,找她看病,她是不是会优惠一点?哈哈,她给我看好了病,我要到学校去了,傅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