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还来不及去扶起刘姗姗,咚咚咚,又有人敲门,是谁?
她只好先去开门,把门一拉开,闯进来的人是傅义。
傅义看着刘姗姗软瘫在地上,斜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江海市戏剧厅的表演艺术家,著名主持人,怎么瘫坐在地上?是不是有损美女的形象?!”
方芳这才把女儿扶起。
刘姗姗看到傅义,有些惊奇,有些惊疑,也有些惊喜,不知他是给自己带来福,还是带来祸?只是淡淡地向他打招呼:“阿义,你来了。”
“我来了,怎么还不见有人请我高坐喝茶,你们家怎么就这么一副待客的嘴脸。”傅义高傲地说。
刘兴邦和方芳自然认识傅义,他们经营如烟时装公司的时候,是他帮高氏集团属下的洁丽雅公司挖走了他们的时装设计团队,如今他亲自登门了,他们当然不敢报仇,只是揣摩他的来意。
方芳急忙把傅义请上客厅的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碧螺春香茶,说:“请喝茶,别客气!你是第一次登门拜访,我们没有准备,这次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
傅义点点头,说:“下次我来,你们就招待周全了,很好,你们全家都坐,我今天来帮你们对付我所谓的堂哥和堂嫂。”
刘兴邦、刘姗姗和方芳都坐了下来。
傅义看着刘姗姗,说:“唉,你比我还惨,我们是同病相怜啊,先是乐蚁公司解除了你扮演女主角的合同,然后你结婚没结成,这些都是我所谓的堂哥和堂嫂害的,你要报仇啊。”
方芳深有同感,连连说:“就是,就是,我老公前妻的女儿是报复狂,是害人精,除了在这两件事上害了我女儿,还夺走了我的时装公司,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刘姗姗在这些天以来由于过度伤心,所以一时无话。
刘兴邦仰天长叹,说:“现在,我们家面临最大的问题是金霖要跟我女儿彻底解除婚约,他刚才送来了离婚协议书,叫我女儿签字,我女儿所要做的是签字后打掉孩子。”
傅义问:“再之后怎么办?”
刘兴邦说:“还能怎么办?金家和傅家都是有钱人家,咱们怎么跟有钱人斗。”
傅义说:“你不是市纪委书记吗?你有权啊,我可以帮你争取到更大的权力。”
刘兴邦阴郁的眼里闪出了光亮,心头兴趣大增,急切地问:“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取得更大的权力?”
傅义说:“你还不知道啊?新上任的省长正在接受省纪委的调查,不久就要下台,你还有机会坐上他的位置。”
刘兴邦一家人都喜出望外,刘姗姗、方芳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眼里像注入了春天的阳光,阴郁顿扫一空,只有温暖的光华。
刘兴邦再次看到了希望,兴奋地问:“你能像你堂哥一样能帮到我吗?怎么帮?”
傅义说:“我堂哥算什么东西?他的钱迟早要归我,他并是傅豪集团的总裁,真正的总裁是我老爸,我老爸一时糊涂,把集团暂时交给他代管,等他眼一闭,傅家的产业还是由我来继承,我现在没有在我老爸的公司里掌权,可是我自己开了许多连锁小公司,我身价好几亿,钱能通神,我帮你在官场上活动活动,打通关节,等新任省长一下台,你就可以上台。”
刘兴邦、方芳和刘姗姗听到这番话,如干枯的禾苗遇到了及时雨,心里充满了狂喜。
尤其是刘兴邦,感觉傅义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连连说:“行,行,行,你一定能行,一定能帮到我,有了你的帮忙,我一定能当上省长,呵呵,傅先生,你比你堂哥更讲义气,更有人情味。”
傅义忽然把脸一沉,说:“不过,我帮你也是有条件的。”
刘兴邦问:“什么条件?”
傅义说:“我要你助成我跟你女儿上床。”
刘兴邦大吃一惊,同时倒抽了一口寒气,他耍流氓竟耍得如此肆无忌惮,竟然要自己成全他与自己的女儿上床,天下哪有如此丧尽天良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