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点头,说:“这倒也是个方法。”
夏晚叹了口气,说:“出了这种歪门邪道的事,家中也不敢耽搁,想要给夏竹赶紧找个婆家,也好断了季盟执念,刚巧这时候刘彦斌又上门提亲,索性就成全了这门婚事。”
“成亲之后,可有遇上什么怪事?”沈离问道。
“别说是怪事了,我侄女一天安稳觉都没睡过。”夏晚说:“成亲那晚上,夏竹便听见院子里面有女人的哭声,而且接连不断一声接着一声,几乎哭了一整晚,她问刘彦斌有没有听到什么,刘彦斌根本毫不知情。”
沈离若有所思,道:“只喊给夏小姐听,这倒是有意思了。”
夏晚皱起眉头,说:“回门那天,阿竹跟家里面说了这回事,不过,家里面根本没人重视,这种话听起来着实有些太可笑了。”
没人信,所以后面越积越多,没过多久夏竹就出事了。
“夏竹应该是鬼上身,才去掐了刘彦斌的脖子。”夏晚叹了一声,朝着院内望了一眼,那里面还时不时传来尖叫声、笑声。
夏晚说:“掐过刘彦斌,昏迷了一阵子后,阿竹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说出去未免太难听,家里面商量过后,就和刘家一起煳弄着,说是还在昏迷不醒。”
但两个新婚夫妇,一起昏迷不醒,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沈离说:“我能看看夏小姐吗?”
夏晚点点头,说:“去吧,二位要是能将救我侄女,想要什么报酬都使得。”
沈离笑了一下,他也不是不求回报,只是一般来说,凡人给的回报,对他而言用处不大。
夏竹周围有不少人守着,她们都用害怕的眼神瞧着她。
夏竹当真已经疯了,一头长发乱七八糟的披在身前身后,穿着的衣服上面也有撕破的痕迹,她整个人都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得很牢固。
瞧见两人后,夏竹就露出了仇恨之色,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椅子,朝他们扑过来。
梁以拂定睛一看,腾时冷下脸来,道:“何方孽畜,还不出来?”
夏竹歪着脑袋,突然嘴巴大张开,周身弥漫着浓黑色的鬼气,看得出戾气十分浓重,简直都可以直接凝成型来杀人了。
旁边几个侍女瞧不见这黑气,但仍是会受到影响,竟是直接昏迷了几个。
“阿竹!”夏晚见状,连忙急切地想要过去,道:“你别生气,他们都是专门请来帮你治病的大师,你让他们给你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