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似乎很失望,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自己卷长的头发,似乎嫌弃祁尧天坏了自己的好事。
沈飞鸾若有所思,说:“他不会真的喜欢踩缝纫机吧?”
鲛人摇了摇身上薄如蝉翼微光莹亮的鱼纱,对着沈飞鸾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沈飞鸾:“……”
好像是真的!
祁尧天说:“别被他骗了,蛊惑人心,一看就不是正经鱼。”
沈飞鸾说:“怎么办,突然有点心动了。”
祁尧天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祁哥,买。”沈飞鸾眼巴巴看着祁尧天,说:“也不是冲他好看,就是想看他踩缝纫机。”
祁尧天:“……”
祁尧天勾着沈飞鸾的肩膀把他往外扒拉,不许他再受这个不正经鱼的蛊惑,说:“你想看踩缝纫机还不简单,赶明儿我带你去牢里逛一圈,接受一下警示教育,想看多久看多久。”
沈飞鸾恋恋不舍地回头最后看了眼鲛人,突然看到他嘴巴张开,说了一句话,然后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沈飞鸾顿了一下脚步,特别友好地跟鲛人挥手告别。
郁知年关上门,说:“怎么样,考虑购入吗?”
祁尧天看了眼沈飞鸾,挺无奈,说:“他喜欢,那就拍吧。”
郁知年又是一愣,心想色令智昏诚不欺我。
两人没再去餐厅,而是直接回了祁尧天的房间。
“那条鲛人最后跟我说了一句话。”沈飞鸾关上门,就有些兴奋地拉着祁尧天说:“他应该不是哑巴,就是不想搭理人。”
祁尧天来了兴趣:“说了什么?”
沈飞鸾:“他说,妈的,都得死。”
祁尧天:“……”
不过,沈飞鸾觉得那条鲛人看起来还算和善,和他想象中的略有不同。
“我还以为南海鲛人都相貌狰狞,没想到这条鲛长得比薄灵砂还甜。”沈飞鸾还有些遗憾,说:“可惜我不会给妖兽相面,要是我能摸摸他的爪子,兴许能看出些什么。”
祁尧天眯了下眼睛,不大满意地说:“你夸他就算了,还想摸他的爪子,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沈飞鸾立刻改口,从善如流说道:“你最甜,比甜瓜都甜。”
祁尧天把人按在墙上,垂眸含笑看着他,说:“嗯,给你尝尝。”